让她慢慢说。”
还是李超先反应过来，他看着赵静母亲，慢慢试图掰开她的手。这人，话说的那么快那么多，力气还没用完，直觉告诉他，这个人精神可能有点不正常。
“哦。”
赵静母亲忽地就松开了完颜萍的胳膊，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紧张，她一双枯瘦如柴的手不停地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裤子上摩擦着。
她讨好地咧着嘴，憨憨地冲着两人直笑，随意扎在脑后的头发早就松散了，一捋一撮地散在耳边。狭长的脸上皱纹全挤在一起，两鬓头发花白，看上去像个六十多岁的人。
完颜萍咽着口水，实在是尴尬地不知道如何开口。竟然有人像自己讨经验。
“啊？”女人期待地眼神里好像泛着光一般。
“我、我、我其实也没有上课外辅导班，就是上课的时候跟上老师的节奏……我、我、哦，对了多、多做些题。”
“什么题？”
“镇上新华书店有卖的，学校对面书店里也有。”
“不可能！只做题？你哄谁呢？”女人突然睁大眼睛，脸上没了笑容，质疑地盯着完颜萍。
她继续说，“同学之间要互帮互助才对。你怎么能撒谎呢？我家赵静就不会撒谎，她从来不骗我的，她很努力很认真的，她进火箭班时，总成绩是三十五名。可现在成了最后一名，这成绩怎么越来越不好了呢？怎么回事？”
“我、没有……”
完颜萍还没说完，赵静母亲忽然上前一步，将头靠近完颜萍面前，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老师们给你开小灶了？你家长有没有给老师送礼送红包啊？”
“啊……”
完颜萍眨着眼，反应不过来，还有这操作？
李超悄悄在她背后耳边小声说，“我们走吧，她精神不正常。”
“你说什么呢？”赵静母亲忽然面目狰狞地转头盯着李超，“谁精神不正常？你谁啊？这么不懂事!我有跟你说话吗？”
“我……”
“怎么了？”
李超被赵静的母亲呛得说不出话来，这时，楼梯上面下来几个家长，党小艳也刚从楼梯另一边走下来，她朝着儿子走近。
“超儿，发生什么事了？”党小艳拉着儿子手问他。
“没事，妈，我们走吧。”李超又转身看着完颜萍，示意她赶紧离开。
赵静的母亲不乐意了，她伸出手挡在李超面前，质问他，“你刚才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