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毫不费力地接下,深摘星感觉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衅。
“像小月大人这么好看的手不是用来打人的,打疼了我的脸不要紧,但若是震疼了这双如女人一般好看的小手那岂不是让我心疼?”
“混账东西!”月颢清气的眼圈都红了,仿佛就像是被恶霸强抢上山的民女,那副受屈的样子可以完全的激起对方的作恶欲,想更进一步的欺负他。
刑部的人哪见过他们家大人被人调戏成这副样子,而且对方还是个男人,当下就蒙了,面面相觑谁都没敢上前。
看着眼圈微红的男人沈摘星笑了笑:“原来小月大人也不像传言说的那般心狠手辣,反倒是一个爱哭鼻子的小孩子呀。”
“你!沈摘星!”月颢清气结,用力往回拽自己的手:“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该死的,自己可是男人,对方也是男人,他就算是个好色的登徒子那也应该把这些不堪入耳的骚话说给姑娘听才是,对自己说算怎么回事?!
“你既然都知道我叫沈摘星了干嘛还问我是什么东西?你想让我是什么东西那我便是什么东西喽。”沈摘星笑盈盈地看着他上前一步,身上的侵占气息不由得让月颢清呼吸一滞。
就在二人四目相对,月颢清不知道该怎么对付这个登徒子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钱景川的声音:“沈摘星,你干什么呢?!”
这他们人都走远了,才发现这混账小子没跟上来,他真是活腻歪了,敢自己一个人呆在刑部,也不害怕最后被扒层皮下来。
“啊师兄,我这就来。”沈摘星看着月颢清笑盈盈地应了一声。
“小月大人,你现在知道了我的名字我很开心,不过我们来日方长,以后还有更多的机会让你了解我,不急在这一时,我们明日见。”沈摘星说完后不等月颢清的回应,松开了他的手腕转身就走。
看着一溜烟跑出大门的人,月颢清气的胸口剧烈起伏,该死的?那个家伙究竟搞什么?他到底是什么人?!
“你刚才抓着月颢清的手腕干什么呢?”一出刑部的大门,钱景川就对他刚才的行为不认同的皱起了眉毛。
“没干什么呀。”沈摘星耸了一下肩膀:“我这不是看他生的好看,所以想要多亲近亲近么。”
“想跟月颢清亲近除非你是疯了。”钱景川没有好气儿的瞪着他:“我告诉你啊,你才刚来有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
“在这里,宁可得罪皇上也别得罪那家伙,他是生的好看,心眼儿却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