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是不是有一个叫翠儿的姑娘?”
“叫翠儿的姑娘?”女人眉头一皱:“那倒是没有。”
“怎么没有呢?”沈摘星回头看了一眼月颢清,他们刑部的消息还能不准确!
“是啊!”女人继续道:“姑娘是没有,但男人却有一个。”
“什么意思啊?”沈摘星一愣。
“我的意思是说,那名叫翠儿的不是个姑娘,是一个清秀可人的少年。”
闻言月颢清一惊,诧异的看向沈摘星。
女人领着他们来到名叫翠儿的那名少年的房间。
不知道是不是路通死亡的消息给了他很大的打击,这名叫翠儿的少年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病怏怏,好像风一大就能把他吹散架了似的。
“你不说是个姑娘吗?”月颢清看了一眼少年扭头瞪向自己身旁的侍卫。
“我以为这地方就只有姑娘,而且一般叫翠儿的不也是个姑娘吗?”侍卫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月颢清瞪了他一眼。
“你叫翠儿?”沈摘星先问出口。
“回爷的话,是。”
“那你认识路通吗?”
一听到路通两个字,翠儿虚弱的表情就有了明显的变化,但出乎意料的是他摇了摇头:“不认识。”
“不认识?”月颢清可不吃他这一套,上前一把揪住翠儿的手腕,力道大的仿佛要将他手腕骨捏碎一般。
“这位爷,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弄疼我了。”翠儿紧皱着眉毛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
“你不认识他,那为何他时常就会到你这儿来?而且据可靠消息,他死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来的最后一个地方就是你这!你还敢说你不认识他!”
闻言翠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咬紧自己的嘴唇不言不语。
“你现在不说实话是不是做贼心虚?路大人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跟我没关系。”
“跟你没关系,你为什么不说实话?”
“我不说实话,是因为我不想要害他!”翠儿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一看这么大个男人在自己面前哭了,月颢清先是一怔,下意识的将他手腕放开,人还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哭什么?”
“路郎都死了你们还想要他怎么样?”翠儿擦掉脸上的眼泪:“事情都已经这样了,说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我是个男人!”翠儿瘫坐到椅子上,眼泪如开了闸的洪水一样争先恐后地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