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那位徐爷埋伏的人手,所以如果您想要走的话,还是要慎重一点。”
这时候小厮停下了脚步,然后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低矮的小草房,对祁松说道:“茅房到了。”
祁松自然不是真的想去茅房,所以他并没有向着自己刚刚所说的目的地走去,而是冷冷地盯着那个低着头的小厮,他心中开始有了一丝警惕,手上已经做好了攻击的准备,只要对方稍有一点异样,祁松相信,自己的手指定会贯穿对方的的胸膛。
这就是来自实力的自信。
沉默,无尽的沉默,两人在此刻很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你是谁?”祁松最终还是打破了僵局。
他并不害怕对方,因为他根本没有从对方的气息中感受到任何杀意,或者说还有着些许的善意,说明他是真的在帮自己。
“你不是徐恒的人?”
“当然不是,难道您以为整个听雨轩里都是他的人吗?”那小厮答的很干脆。
祁松呵呵一笑,神情稍微放松了一些:“那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小厮没有说话,而是把一直躬着的腰直了起来,此时月亮已经上了树梢,暗淡的月光刚好洒在了那小厮露出的面庞,一半俊美,一半遍布刀伤,然后看着愣在那里的祁松,对他笑着说道:“叔,好久不见呀。”
“小玉!”祁松有些激动,竟然喊了出来,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自己家的少爷,那个自己看着长大,亲自教他武功,最后亲自送他到京都府的祁连玉。
只是当他看到祁连玉那半张满是伤痕的脸的时候,他知道这小子这段时间受了不少的苦。
“小玉,你怎么会在这里?”
祁连玉将京都府东街的别院受袭,然后自己逃跑后来遇到三郎的事情都统统和祁松说了一遍。
“后来我从暗司的情报据点得到祁家庄的情况,我就和三郎一起来了临清府。”
“三郎也来了?”祁松听见自己的儿子也过来了,心中自然也是高兴。
“嗯,去银钩赌坊了,不知道那里现在是什么情况,”祁连玉想了想,然后对祁松说道,“庄里除了叔你,还有谁逃出来了?”
祁松其实现在挺害怕祁连玉问这个问题的,因为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或者说他不忍心告诉他事实。
“除了我以外,你母亲也在······”然后祁松便把那天在祁家庄里发生的一切也都告诉了祁连玉。
祁连玉眉头紧促,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