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荡在房间中,久久不能消散。
“祁磊,莫要暴躁。”说话的是一位老者,须发皆白,很有威势地坐在了桌子的正位的右手侧。
“二伯!咋能叫我不暴躁呢,你是不知道昨天,就差一点点。”说到这里,那个叫做祁磊的又要抬手握拳砸向桌子,却想到了刚刚那个“二叔”说的话,急忙收回的手,然后满脸笑嘻嘻地看向了那位老者,说道:“嘿嘿,二伯,别瞪我,我不拍了还不行嘛,你说咱们祁家庄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着急嘛。阿松家的不也是嘛,他爹还有他媳妇都被那人杀了,他现在发了疯似的带着着人到处寻找那人呢,估计他的脾气可比我好不到哪去。”
“哼,这里是议事厅,你要是想发火,就去帮着阿松去找那个凶手。”那个被称作二伯的老者,坐在座位上对着祁磊冷哼一声。
这老者便是祁寒山的二弟,祁重山。
祁磊嘿嘿一笑,说道:“我可不去了,现在外面黑灯瞎火的,这得找到什么时候去呢。”
“哼,你好歹也是二房的管事人,你家连城也都八岁了吧,就不能严肃一点,别总是嬉皮笑脸的,成何体统。”那老者似乎被祁磊气到了,嘴边的胡子都隐隐有些抖动的迹象。
“二伯,别生气嘛,我这不是习惯了嘛。”祁磊没有敢看坐在那里吹胡子瞪眼的二伯,而是将头转向了一侧,好像看上对方一眼,就要被对方吃掉一般似的。
就在两人在那里争吵的时候,议事厅里陆陆续续地进来了好多人。
三房的管事祁镇,四房管事祁钰,五房管事祁海,三人进了议事厅,分别和祁重山还有祁磊打了声招呼,便各自找了地方坐下了,似乎也都刚刚忙完自己的事情,额头都是汗水密布,气喘吁吁的。
“怎么样,找到了嘛?”祁磊见到几人一起进了屋子,便迫不及待地问道。
五房的祁海,本身是这里最小的,身材有些胖,因为刚才一直在忙着找寻凶手了,所以体内气息还没有平静下来,说话的时候便一喘一喘的,脸上两侧的肥肉也都随着喘息声,而上下浮动,好不滑稽。
“二哥······”祁海缓缓吐出一口气,然后继续说道,“我们三个分别去了东面的侯家村,南面的方清府,北面的紫竹林,一个可疑的人影都没看到,特么······”
其他两人似乎因为寻人而耗尽了体力,从几人进了屋子,便一直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要不是祁海提到了他们,他们都懒得看一下对面坐着的祁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