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似乎都向着江沅所想的那样进行了,寒芒飞逝,杂役惊恐的面容,然后无力地倒地,一切的一切似乎像是安排好了一般,在江沅的脑海中如碎片一般闪过。
江沅笑了,之前那种邪魅笑容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她的脸上,一切的一切也都按部就班地发生着。
寒芒,一闪即逝,但是江沅所想的那种惊恐的面容却是没有出现在对方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云淡风轻。
寒芒消散,两枚细小的银针却出现在对方的手指之间。
“怎么可能!”这回轮到江沅的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了。
“你到底是谁!一个杂役怎么可能接住我的银针?”
“姑娘你也不要这么瞧不起我呀。”杂役将手指间的银针扔到了地上,然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江沅还要上前,却被江浣拦了下来,然后对那杂役说道:“我们两姐妹乃是津门江家的人,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若是日后有缘,还请到津门一坐。”
“津门是你们家的地盘,我还敢过去吗?”那杂役呵呵一笑,然后继续说道,“至于姓名早已忘了。不过现在他们都叫我做秀才。”
此人正是之前将祁松还有祁连玉带走看戏的秀才。
“好,我们记下了。”江浣对着秀才拱了拱手,然后便要带着江沅离开驿站。
“两位姑娘,你们好像理解错了吧,我说过让你们离开了吗?”秀才对着正要离开的两人说道。
江浣刚要迈出的脚停了下来,心中心思急转,在想着如何来处理这件事情。
只是江沅这时候似乎有所气不过,便站出来对秀才说道:“我们可是太子的人,难道你不怕京都府里的人找过来吗?”
秀才眉毛一挑,然后对她们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只要把你们都留下来不久没人知道了吗。”
江沅脸上的表情一凝,然后对秀才说道:“你莫要大言不惭。”
江浣倒是没有说话,其实她也是有意让自己这个妹妹这么说的,倒也是可以间接性地探探对方的底儿。
“你觉得你能同时留下我们两个人吗?”江沅有些嘲讽地看了秀才一眼,似是在说你若是放走我们一个,你就等着京都府那里的报复吧。
秀才似乎没有听到江沅的威胁,依旧很是淡定地看着对方。
江浣倒是愈发摸不着头脑,见到江沅还要说什么,便将她拦了下来。
“这位······秀才,一对一我们承认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