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三郎出手袭击徐猛这件事儿,便让楚子瞻有些捉摸不透,毕竟自己当时可是嘱咐了,万不得已,不要出手伤人。
难道三郎有什么暗示不成?楚子瞻这样想着。
“我想去令尊出事的地方看看,不知道徐四爷可否方便?”既然自己琢磨不透三郎这样做的目的,那便只好自己亲自去看一看了。
那个面具灰衣人,从柴房里出来之后,便走向了另一间房间,那间房间和绑着祁连玉的房间一样,也是堆放柴火用的,因为这里脏乱无比,所以平时除了烧火做饭的下人,其他的小厮很少过来这里。
三郎缓缓推开房门,冰冷的月光从门缝中透了过去,直接洒在房间里的另一个人的脸上,此时房间里的人,面色苍白,双眼虽然有神,但是因为虚弱的原因,而显得暗道无光。
“你把他们也抓过来了?”房间里的人正是之前就被三郎绑在这里的邓岳,他看到三郎推门进来的时候,心中便已经猜到他应该是得手了。
“就在旁边的那间房里,不过我也不能在这里多呆了,因为有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虽然我不怕他,但是我不想麻烦。”三郎将面具摘掉,露出来的是一张皮肤白皙的娃娃脸,如果祁连玉在这里的话,他必定会认出这人是谁,正是祁松的儿子,三郎。
“你没有杀他?”邓岳似乎知道很多事情一样,双眼虽然无力,但是却一直盯着对方,仿佛要从他的眼中找出答案一般。
三郎没有回答,不过现在的沉默似乎是对问题的最好回答。
邓岳知道自己猜对了,呵呵冷笑一声,然后问道:“怎么没有下手,你不是对我说,你爹的死就是因为他吗?”
三郎将邓岳带到这里之后,确实和他说了很多,似乎是因为有些事情一直憋在心里太久了的原因,总是需要一个宣泄的对象,而当时的邓岳便成了最好的宣泄对象。
于是,邓岳便这样被迫着听了许多事情,
这里包括当时临清府的事情,当他讲到自己亲眼看着父亲为了祁连玉而死的时候,三郎的泪水便从眼角中流了下来,他没有痛声大哭,只是坐在邓岳面前,然后将狰狞的面具从脸上拿了下来,这也是邓岳第一次看清楚这个一直带着面具穿着灰衣的男人的面容。
他的泪水无声无息,只是静静地从眼角中慢慢流出,仿佛流过了他的心,流过了他的故事。
“你这次回来,是要杀了他?”邓岳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不全是,”三郎擦干泪水,然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