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更是吃不消了,要不是刚刚将他从黑娃子那里带出来的楚慈停下来,想来祁连玉早就因为体力不支而晕厥过去。
楚慈停下来的瞬间,祁连玉便直接瘫倒在地,大口喘息着,只是胸前的伤口让他每喘息一次,都如同被利刃刺入一般,剧痛无比。
虚弱无力的他根本没有来得及观察周围,只是呆呆的望着天空,直到阚大夫的那张熟悉的连闯进了自己的视线。
“我们确实是先走了,”阚大夫熟练地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了祁连玉的脉搏之上,然后对他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同时说道,“具体事情一会儿再说,我先给你看看伤势。”
阚大夫一边捋着胡子,一边给祁连玉号脉,然后又看了看他的伤口,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只说是刚才运动剧烈,有些脱力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现在阚大夫的模样,满脸乌青,左眼充血,要是换个人都得问问,大夫,您看的准吗?
听到阚大夫这样说了,一旁的楚慈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了,而阚大夫则是收起了刚才严肃的神情,似乎是眼睑的伤口有些疼,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祁小子,当时我们确实先走了······”阚大夫和祁连玉说道。
刚才阚大夫说话的时候,祁连玉倒是没有细看,这时候有了时间,祁连玉才发现,阚大夫的一颗门
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没了,黑漆漆的,说话还时不时地漏风。
“小子,你笑什么?”阚大夫见到祁连玉咧嘴要笑,便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警告祁连玉,让他不要再笑,只是阚大夫说话漏风,却将这句话说的含混不清,根本听不清是什么。
这一下祁连玉更是笑的不行,只是空气猛然灌入胸腔,呛的他一阵剧烈的咳嗽,这也算是现世报了。
“阚老头,你赶紧过去把你的大门牙堵上吧,你现在一说话就漏风,根本就听不清说的是啥。”
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祁连玉根本不用去看,便知道这人一定是石头叔。
阚大夫见到石头叔过来,便抱怨道:“那个黑憨货,也不知道他是怎么长得,打也打不动,药也药不翻,最后还被他找个机会来了这么一下子,真是丢人呀。”
阚大夫似乎还是有些气不过,便又补充了一嘴:“那药的剂量都能放翻一头牛了,他怎么会没事儿呢。”
阚大夫因为说话漏风,刚才这一段的自言自语,也都是唔噜唔噜的,根本没能听清多少,倒是引了祁连玉咯咯笑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