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地哭了起来。令狐冲则是柔声安慰。不戒和尚口中女婿来女婿去。林平之不愿窥探别人隐私,连忙出来,掩上门,帮他们在门口放哨。
突然,房间里传来仪琳的惊呼和令狐冲的痛吟,林平之连忙推门而入,却看见不戒和尚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右手按在令狐冲下颚承浆穴上,左手按在小腹中极穴上,头上慢慢冒出白气,嘴里还大呼小叫,说要和令狐冲体内六股真气斗一斗。
仪琳师妹连忙解释,说他爹不由分说,非要给令狐冲治伤。既然如此,林平之连忙小心戒备,给二人护法。
不戒和尚全力以赴,到后来内劲越运越足,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其时天色渐明,但见他头顶白气愈来愈浓,直如一团浓雾,将他一个大脑袋围在其中。
过了良久良久,不戒双手一起,哈哈大笑,突然间大笑中绝,咕咚一声,栽倒在地。
仪琳大惊,叫道:“爹爹,爹爹。”忙抢过去将他扶起,但不戒身子实在太重,只扶起一半,两人又一起坐倒。
不戒全身衣裤都已被大汗湿透,口中不住喘气,颤声道:“我……我……他妈的……我……我……他妈的……”
仪琳听他骂出声来,这才稍稍放心,问道:“爹,怎么啦?你累得很么?”
不戒骂道:“他奶奶的,这小子之身体内有六道厉害的真气,想跟老子……老子斗法。他奶奶的,老子催动真气,将这六道邪门怪气都给压了下去,嘿嘿,你放心,这小子死不了。”
仪琳芳心大慰,回过脸去,果见令狐冲慢慢站起身来。
林平之大喜过望,连忙上前搀扶令狐冲,问道:“大师兄,你的伤好了吗?”
令狐冲动动胳膊,动动腿,只觉得胸口的痛烦尽去,脚下也有了力气,甚是高兴,“好了,没事了!”
林平之连忙扶着令狐冲拜谢不戒和尚。那不戒和尚笑嘻嘻道:“你是女婿,我是老丈人,咱们是一家人,谢什么谢?”
仪琳师妹俏脸一红,“爹,你别瞎说,再说我不理你了!”
令狐冲尴尬地挠挠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等不戒和尚有了力气,天也快亮了。林平之连忙领着二人偷偷躲过旁人,送他们下了山。
这天早课,令狐冲活蹦乱跳地出现,顿时惊得众人喜笑连连。岳不群见令狐冲平安无事,也是又惊又喜。他连忙让令狐冲上前,握住他的手腕,探察情况。这一探查,岳不群的脸立刻凝重了下来。
林平之眼看不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