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握住铜环,向上一提,一块四尺来阔、五尺来长的铁板应手而起,露出一个长大方洞。
林平之跃下,只见下面墙壁上点着一盏油灯,发出淡黄色光芒,置身之所是个地道。
行了约莫二丈,前面已无去路。林平之取出钥匙,试了几次,打开石门。
走进石门,地道一路向下倾斜,走出数十丈后,又来到一扇门前。再取出钥匙,打开铁门。地势不断的向下倾斜,只怕已深入地底百丈有余。地道转了几个弯,前面又出现一道门。
林平之不仅哑然失笑,门是一道又一道,如此戒备森严,但又有什么用呢。看守都被打败了,门再多也没用。
一直前行,接连行走十余丈,不见再有门户,地道隔老远才有一盏油灯,有些地方油灯已熄,更是一片漆黑,要摸索而行数丈,才又见到灯光。壁上和足底潮湿之极,看来已深入西湖之底。
再前行数丈,地道突然收窄,必须弓身而行,越向前行,弯腰越低。又走了数丈,林平之见前面又是一扇铁门,铁门上有个尺许见方的洞孔。
看来这就是关押任我行的牢房了。
林平之对着那方孔朗声道:“任先生,在下西方失败,特意来拜访你来啦。”
里面传来一个声音,嘶哑艰涩,“你把门开开,让我看看你!”
这声音莫名其妙的耳熟,林平之一边回忆,一边摸着钥匙开门。就在大门即将打开的时候,林平之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他惊讶极了,脱口而出:“令狐冲,怎么是你?”
林平之的口音也被里面的人听出来了,欣喜若狂:“小师弟,怎么会是你?”
林平之一把拉开大门,只见那囚室不过丈许见方,靠墙一榻,榻上坐着一人,头发篷松,满脸污秽,神情甚是丑怪。但林平之仍然一眼认出,此人正是自己的大师兄令狐冲!
林平之脑子转得很快,不等令狐冲开口,就明白了前因后果。看来这小子又如原著书中一样,被向问天诳来救任我行,结果任我行跑了,拿他顶缸。
林平之摘下面具,令狐冲认出来了,激动万分,痛哭流泣,“呜呜!小师弟你真好,专门过来救我!”。
令狐冲一边哭着,一边就往林平之身上抱。他几个月没洗澡了,身上腌臜之极。
林平之嫌弃要命,一脚把他踹开,“大师兄你臭死了,离我远点!”
令狐冲自己闻闻自己,一脸茫然:“臭吗?我觉得还行啊!”
林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