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度。”
见傅君瑜的目光看向自己,顿时觉得自己被当枪使了。
不过碍于这里是自己的地盘,再加上今天来是寿宴不宜见血。
因此种种原因之下,他权衡利弊之后,觉得还是请王君高抬贵手放了跋锋寒。
“对,王道友说的不错,我中原之人大人有大量,此次就当饶过……!”
继王通之后,站在他旁边的欧阳希夷同样赞同道。
砰!
咔嚓!
“哼!”
“该怎么处理他本座就说了算,用不着尔等来指手画脚。”
“人老了就该好好的颐养天年,别随便在别人面前指手画脚,小爷不吃这一套!”
面对这些家伙动不动就讲格局之类的。
王君可谓是厌恶至极,不善的撇了他们一眼之后,语气冷冷的说道。
毫不夸张的说,此刻他就犹如粘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嗡!
不等在场众人有所反驳,王君大手虚张赤红色的罡气携带着锋锐无匹的锋芒,就要向着面前的存在斩杀而去。
正在此时只听一声箫声传来,箫音奇妙之极,顿挫无常。
没有一定的调子,似是随手挥来的即兴之作。
却让人感到,哪怕是完全不通音律的人,都能感觉到音符与音符间之间的呼吸。
乐句与乐句间的转折,透过箫音水乳交融的交待出来,纵有间断。
听者只觉得有延锦不休、死而后已的缠绵悱恻的感觉。
箫音由若断还连,纠缠不休,突然又转柔转细。
在静得不闻呼吸的大厅每一寸的空间中,不断回响。
好似偏自无限远方的缥缈难测。
而使人心醉神迷的乐曲,就像一曲天籁,在某个神秘孤独的天地间喃喃独行;
勾起每个人深藏的痛苦与欢乐,涌起不堪回首的伤情,
此情可咏可叹。
萧音再转,一种经极度内敛的热情透过明亮匀称的音符绽放开来,仿佛轻柔地细诉着每一个人心内的故事。
大厅中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沉浸在这美妙的乐曲中。
就连在场里面的压力,也随着这一缕萧声的响起而逐渐消散。
“吒!”
然而就在这众人皆沉迷其中的时候。
突然间,一道洪钟大吕的声音打破了面前这美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