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落山剑看着赵子洵,说道,“今日,正好,结束我这浑浑噩噩的一生。”
“不抢救一下?”
落山剑摇了摇头,应道,“不必了,这把剑,你要妥善处理,莫步我后尘。”
“喂,我没真的想要你这破剑,你倒是告诉我怎么处理这玩意,别一声不吭就把这烫手山芋甩我手上呀。”
“找个深山,埋了吧,埋深点。”
“要不我放你一命,你自己去埋?”
落山剑闻言,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诡异地笑了笑。
赵子洵还在好奇落山剑为何笑得这么诡异的时候,落山剑的眼眶,口鼻,还有双耳,鲜血缓缓地流出。
赵子洵见状当即咒骂起来,“卧槽,你用得着这么坑吗?自绝经脉而死,硬生生把烂摊子甩我这里。”
待落山剑死透以后,赵子洵无奈地捏了一个点火诀,一把火将落山剑的身体烧个精光。
处理完落山剑,赵子洵返回废弃鞋厂,陈力在鞋厂里可算是如坐针毡,他也知道,以他的本事,根本逃不了,赵子洵这种级别的人想要抓住他,轻而易举,现在他唯一活命的办法就是求饶。
回到废弃鞋厂,还未等赵子洵说话,这陈力已经屁颠屁颠地跑到赵子洵的身旁,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道,“大侠,我也是替人家办事的,只是个跑腿的,求求你饶我一命,求求你饶我一命。”
赵子洵看到陈力这种人就烦,这种人真本事没有,但又喜欢盲目自信找死,结果发现不是人家的对手,又喜欢求饶。
“李绮兰在哪里?”赵子洵冷冷地问道。
“她在里面,安然无恙,只是晕了过去,没有受到任何的一丝伤害,大侠你放心。”
赵子洵居高临下,问道,“你们搞今天这一出是什么目的?”
陈力见识到赵子洵的厉害,此时已经不做任何的抵抗,全盘交待,说道,“是钟老爷子让我这么做的,我没有办法,我只是一个跑腿的,不关我的事。”
赵子洵挠了挠头,问道,“钟老爷子?这是谁?”
“钟凯的爷爷。”
“他要干嘛?”
“他猜测,是您把他孙子弄得断子绝孙,所以要杀你泄愤。”
赵子洵一听,无奈地耸了耸肩,自己行事虽然隐蔽,但还是被人家猜出来了,可惜,有些事情,他们猜出来,对他们并不利,反而是个祸事。
“行吧,带我去看看绮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