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说一句,让先前还压制着他的范德尔,此刻却只能捂着脑袋靠着吧台,低着头说不出话。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背叛,没有!”
“背叛祖安的人不是我,是你!”
希尔科的手重重的点着范德尔的胸口:“曾几何时,我们曾有着共同的愿景,我们都梦想着祖安能够自由,范德尔!”
他的一番话让范德尔喘不过气来。
他这些年...是在为自己的过错赎罪吗?
他总在教育蔚,用着自己的...过错,妄图去指引着蔚。
但...有一点总是没错的。
那时候,不能再死人了。
而就在此刻,一只手伸出,抓在了激动的希尔科肩膀上。
林文叹息一声,接着将希尔科重重甩向身后砸去,希尔科的身体砸翻了酒桌,带翻了几瓶酒水。
酒馆里安静了下来。
只是一会,希尔科就湿漉漉的起了身,他用双手整理头发,梳起了大背头,把被玻璃碎片伤到的手放在了嘴边,希尔科闭上眼,喝下了带着酒水的血,接着他抬眼看着林文。
林文也看着他。
希尔科说的...有一半是林文对范德尔说过的话,但是另一半,却是和林文的想法冲突了。
林文暗自叹息一声。
希尔科和范德尔,这两个人其实都能说是对的。
但正如林文之前想的那样,这两个人的性格要是互补一下的话,那妥妥的是真正的祖安教父。
范德尔在见过战争残酷之后变成了鸽派,而希尔科在见证残酷之后更坚定自己的鹰派。
一个过于“软弱”,一个却又过于“硬派”。
太软不行,太硬也不行。
“我让你和我过来,不是让你来吐苦水的。”
林文对希尔科不满的说道。
“不吐不行,不吐出来,我很难和他合作。”希尔科整理着袖子,看着林文的脸上很平静,仿佛先前丢他出去的人不是林文一样。
“但是我确实是失礼了,我道歉。”希尔科说着,掠过林文,他又走到了范德尔的面前。
“我们曾有过共同的理想,兄弟。我得说,我确实是恨过你,但是我也始终尊敬你。直到你跟皮佬同流合污,甘当走狗,全然忘了我们过去的苦难...”
“不过现在你醒了,所以我们好像...又有了一起前行的机会,不是吗?”希尔科一改先前的癫狂,冷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