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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但似乎没完全睡。
而路庆的反应最有趣,他本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但在妻子挑眉凝目的时候才意识到了问题。
不好!
有危险!
他下意识伸手搂了一下柴雅的腰肢,直接把她揽进怀里。
但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举动有些尴尬,讪讪地松开了胳膊。
秀了,但没完全……
但柴雅却没有生气,而是自然地把手放在路庆放在她的手臂上,将后脑枕在他厚实的胸肌上。
特么的,完全秀了!
宁封觉得,这一刻,才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受到过最重的伤。
果然,精神伤害才是最真实的伤害。
我就像条狗,开心地走在街上却被人无故踹了一脚。
将一切变化尽收眼底,闫如龙嘴角微微上扬,走到大眼瞪小眼的几人中间,打断了这段无声的表演:
“咳咳,别在这里干站着了,走吧,先去试验场。”
他眼神中带着深意,对柴雅微微点头:
“你们就按规矩来就可以,不用担心别的事情,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都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接着对着宁封点头示意,闫如龙带着他率先向着大厅的深处走去,留下柴雅三人待在原地。
“…………”
无言地交换了下目光,路庆来到罗达的身边,弯腰拽着他的腰带直接拎起来,像是在拎一条死狗一样,动作娴熟无比。
柴雅大步跟上,看着前方宁封的背影,神色中带着一些期待,低声对着罗达说道:
“醒醒,别装了,去做你该做的。”
“老闫看来是还挺有信心的,也许能给我们个惊喜。”
而死狗的回应是:
“嗝~”
……
……
宁封换上了一身作训服,站在大概一个标准操场大小的密闭空间里,打量着对面自己的“敌人”。
身高不到一米六,并不强壮,却有着一双硕大的脚掌。
哪怕喝得醉醺醺,他也稳稳地站在地上,重心一直保持在可控的范围。
被称作罗达的半身人觉醒者似乎对于自己醒了点酒的状态不太满意,还在时不时给自己灌上两口。
“轻敌吗?但又不像,目光一直在观察我的动作,那就是在……”
放水吗?
有意识地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