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着低头的动作,玛格丽特呆呆的看着手腕,反复确认着上面的痕迹。
没有伤痕,也没有任何的印记。
只有一道因为睡觉时被无意按压留下的红印……
“睡觉?”
我……之前在睡觉吗?
玛格丽特眼神动了动,渐渐理解了自己现在的状态。
恍如隔世般,有些久远的记忆缓缓在心底浮现,她想起了自己之前做了什么。
“我去找江婉,然后和他们一起见了那位林医生,最后……”
在记忆的最后,那位林医生似乎给自己注射了什么药剂,说是能有新的思路。
“那我之前,是在做梦吗?”
是在梦吗?
“总感觉,我在梦中似乎是做了一些不得了的事情。”
是什么来着?
“好像,是被吊起来了?而且,还有一个男人反复出现……”
……是什么不能过审的春梦吗?
但总感觉很激烈,似乎又有些奇怪的地方。
咔。
门锁声微弱,病房外的人似乎非常小心,生怕打扰到房内的人。
大门被无声地推开,探进来一颗小小的脑袋,和玛格丽特对上了视线。
“嗯?”
端着热毛巾的楚余眨了眨眼睛,开心地笑了起来,自然地走了进来。
“队长,你这次醒的还挺早!”
比上次早得多呢。
“你怎么来了?我有怎么会在这里?”
目光在楚余和自己身上游移,玛格丽特打量着自己的衣物。
并没有换上病号服,还是之前那套衣服,似乎也只是刚刚来到这里不久。
“我是接到的通知后来的,你被送过来好像也就刚一会儿,大概…四十分钟?”
走到玛格丽特的床边,将毛巾递到她的身前,示意她自己擦擦额头上的汗水。
“我之前看你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出了很多的汗,是一个怎么样的梦?”
恍惚了一下,梦中稀碎的片段从眼前闪过,然后以一个惊人的速度消失。
玛格丽特不记得是在哪里看过这样一个说法,如果不刻意去铭记,在清醒后的五分钟内会自动忘记梦中内容的百分之九十五。
刚才在回忆的时候被楚余打断,她现在再想回忆,就有些困难了。
沉思了一下,她最终还是在思索了半天后选择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