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症,再重一点就可能是植物人,甚至……死亡!
几分钟过去,仍然没有找到医生,列车上的乘务们,根本就没办法处理这种紧急情况。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我可怎么和你爸爸交代啊?”宝宝的鼻子开始流血,刘艳更惊慌了。
两个女乘务都急出汗了,不过她们都不懂医术,对昏迷、流鼻血的宝宝束手无策,她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向上汇报,请求在最近的站点停车,然后把小孩子送医院,同时疏散围过来的乘客,保持空气流通,尽管她们不知道这样做,对宝宝会有多大的帮助。
情况十分紧急,陆晨看得十分清楚,根据宝宝颅腔肿瘤破裂的情况,她跟本就支持不到医院。
“刘姐,我曾经学过一些头部按摩,或许能对病情有所帮助,要不我试试?”陆晨走过去。
非法行医的罪名不清,再者他也不是一个医生,说能治病,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他,用按摩的名义,反而更容易让人相信。
“先生,小宝宝的病情还不清楚,如果你贸然按摩,会不会加重小宝宝的病情?”刘艳还没说话,女乘务员说话了,她倒不是看陆晨不顺眼,纯粹的好心,大家都看得出来宝宝情况不妙。
刘艳没主意了,宝宝就是她的命根子,宝宝出事了,对她而言就像天塌了一样。
“还要多长时间能到最近的停车站点?”陆晨反问。
“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女乘务马上回答,即使紧急停车,也不能随便停否则会出大事的。
整个铁路是一个完整的体系,同时有很多列车在运转,贸然停车,很可能会和其他列车撞上,所以要临时停车,必须要经过统一调度,确定不会和其他列车冲撞,而不能想停就停下。
“刘姐,你决定吧!”尽管陆晨有能力,也愿意帮助宝宝,不过决定权在宝宝的妈妈身上。
“小陆,你帮帮宝宝吧!”刘艳说完话,仿佛耗尽全身力气,瘫坐在座位上,听到最少要半个小时才能停车,她的心都凉了。
她的一个同事,就曾经发生过类似的情况,幸好发病的时候,在医院附近很快就能进行抢救,即使如此也在床上躺了半年,完全康复已经是一年之后的事了,据医生说,要是晚到十分钟,结果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不成植物人也是偏瘫。
宝宝的情况,和他同事发病的表现一模一样,半小时,宝宝还能坚持下来吗?
这个时候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所以陆晨第二次询问的时候,她咬牙答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