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花颖儿哭笑不得,从袖中掏出一块金色的腰牌,一个耀眼的“越”字,震慑着在场所有人。
“此乃皇上的令牌,见令牌如见圣上,尔等为何还不跪拜,是想人头落地?”花颖儿把越王的令牌稳稳地置于掌中,这是越达在她出门前给的护身符。
被她这么一声大喝,冯远堂刚想说的话,全部哽在喉咙。
他也在等,等着相爷给他更大的权利,必须调动高级别杀手才能真正地掌控局面。
冯远堂内心沉吟,“这花颖儿仗着手中有皇上的令牌,压我一头,我倘若不从,定说我犯了欺君之罪。若我真的去跪拜她,堂堂男子汉,我乃相国府第一谋士,代表着相爷,屈膝在一个女子裙摆下,这分明是故意作弄于我!”
就在他做着思想争斗之际,忽听花颖儿又一声命令,“皇上的腰牌在此,尔等还不下跪?”
只听冯远堂沉闷一声,双膝下跪,其后的侍卫纷纷跟从其后,对着花颖儿行跪拜礼,先呼万岁,后扣头。
连连磕了好几个响头后,花颖儿才慢悠悠地唤了一声平身,“起来吧。”
越达还是真有先见之明,把这护身牌交给她。姬无夜身边真正的杀手还没出来,眼前这些持剑的侍卫连个虾兵虾将都算不上!
姬无夜之所以不敢动,就是忌惮越王和越达,不敢撕破脸皮,否则他就会自己出面,而不是让冯远堂出面。
“冯谋事,今晚看来是一场误会呢,夜已深,我等不便多打扰,先告辞了。”花颖儿说着,就搂着江语嫣往门口大步走去。
此时,江语嫣完全处于吓傻的状态。
今晚经历的事情,是她平日里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她更不敢想,如果花颖儿不来救她,等待她的到底是什么?
江语嫣放空的双眼突然转动了一下,她抬眸盯着花颖儿,在心里暗暗发誓,从今以后她一定要修炼法术,这样才能真正地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人。
“慢着!”冯远堂并没有就此作罢。
“额?”花颖儿眉头微蹙,直视他,“还有别的事情要禀告?”
“花大小姐,你们可以离开,但是江郡主不能离开!”冯远堂指着江语嫣,冷冷笑道。
今天他必须要赢!哪怕不能全赢,也坚决不能输得彻彻底底,这是他唯一的机会。
“简直可笑,你睁大狗眼好好看看,江郡主是你这卑鄙之人能指着的吗?”花颖儿掷地有声的道,“让开,这句话,我不想重复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