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顾白的脸像个大花猫似的在厨房里手忙脚乱的,花颖儿捂住嘴,忍住笑默默地走开了。
再怎么说,男人嘛,总得要些面子的。
现在孝兰皇后没有生命危险,越天渊也有苏醒的迹象,这样至少说明事情是往好的方向发展,也说明了她之前的努力和付出是值得的。
在花颖儿嘴角扬起笑容之际,另一边的江语画已经派人送了一份信到达越府,还指定签收之人必须是花颖儿。
一个下人对江语画恭维地说道:“二小姐,请放心,信件已经送到了越府,我们已经在那个地方铺下了天罗地网,只要花颖儿进来,保准她有来无回!”
“最好是这样,要是失败了,你知道后果的。”
“是的,请二小姐放心。”
听着二字就很刺耳,江语画沉闷一声,放下手中的瓜子,“记住以后叫我大小姐,这个家已经没有江语嫣的事,我就在江府的大小姐。”
最讨厌别人叫她庶女,庶出的,十多年以来,她最想摆脱的就是庶女这顶帽子。
好不容易,现在江语嫣被她挤出了江府,而且以后不会再回来,所以她还做个锤子的二小姐,必须要做大的大小姐。
凭什么江语嫣一出生就是骄横,凭什么就能得到太后,甚至是皇上的宠爱。
不就一个嫡女的身份吗?
因此,她江语画必须要做江家的嫡女,江语嫣有的,她必须有,而且还要比江语嫣拥有得更多。
江语画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等着花颖儿进来。
左等右等,太阳都快下山了,也不见个人影,瓜子她倒是磕了一碟又一碟,热茶水是一壶又一壶地喝,不见花颖儿来,她越发坐不住了。
在屋内踱来踱去,恨不得把花颖儿祖宗十八代都拉出来骂一遍。
“不可能啊!没理由啊!”那封信下面盖了夜无月的印章,江语画自信地认为花颖儿看到是夜无月邀请她到茶楼谈事情,肯定会过来的。
夜无月啊!
一个单从长相来看就是只能天上有的男子了,更别说,他还有可能是未来的越王。
江语画拿她自己做对比,若是夜公子邀请她,哪怕是深更半夜,去老树林里她也去,而且是跑着去应约。
花颖儿到底为什么没有应邀而来?
难道是觉得自己身份低微不好意思前来?
就在几个小时候之前,花颖儿确实收到了一份印着夜无月印章的信封,信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