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如果真的是旧伤撕裂了,可以想象,当时他承受了多大的力道。
她的眼睛眯了起来:“你脱了衣服……”
“怎么,这才分开几天,就想我了?”
一句话将叶浅浅噎的几乎是说不出话,这还是那个看上去无比威严的战神,淮安王吗?整个一登徒子,都受伤了,还不忘调戏她?
她一脸古怪的看向他:“王爷,你确定要在这时候调戏我?你的身体受得了吗?”
“能不能受得了,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若是这个时代的小姑娘,早就被羞得臊眉耷眼,一个字都说不出了。
可是叶浅浅是什么人?
她虽然是个男人的手都没有牵过就生了孩子的纯良人士,但是她在现代社会的时候,各种两性技能的经验早已被点满了,自然不会被这点道行就折腾的找不到北。
她的眉梢微微挑高,下巴扬了扬:“王爷,有没有人告诉你,医生是不能随便调戏的。否则,手术刀很可能就失了准头,明白吗?”
“手术刀?”他的眼睛眯了起来,带着几分好奇。
“怕了?”她从医药箱里拿出剪刀把玩,“你说这给你治伤的时候,我这手没有稳住,抖了一下,刀尖就顺着你的皮肉刺进去了……还真的是好刺激啊。”
她面上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江淮锦看着她,从容自若的宽衣解带,露出结实的胸膛,也显现出染血的绷带:“俗话说打是亲骂是爱,浅浅用刀,更是用情至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