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有血没有!”
懒虫难以解释明白,只得自己打自己鼻子。
他抡胳膊踢腿活动了很长时间筋骨,又紧半天腰带运了气,方才闭着眼,咬着牙,咧着嘴,抡开胳膊,“呀呀,咳——”对着自己鼻子狠狠打去。
自我保护是人类的本能,遇到危险便有直觉反应,何况自己打自己,并且还是一点苦都不想吃的懒虫?
像有的衙门办差一样,懒虫准备得“扎扎实实”,宣传得惊天动地,形式上轰轰烈烈,可拳头挨在鼻子上,却像蚊子弹似的,效果别说流血了,连鼻涕也没挤出一点儿。
“没血吧?露蹄爪了吧?”郑恩抓住了懒虫不是人的证据,挥棍便又打了过去。
懒虫一边跑,一边学娃哭,学狗吠,学牛叫,学鸡鸣,郑恩还是不相信,直到他绊住树根栽倒在地上,膝盖磕破流了血,方才住了手。
“呵呵,原来是你这个懒鬼作怪!你还真有两下子呢!”
“这不谦虚!咱这口技在春节联欢晚会上还得过大奖呢!”
“哪的春节联欢晚会?”
“洪洞县东关打狗巷流浪娃春节联欢晚会,参加的还有部分讨饭的成年贵宾呢!”
“在哪个勾栏开的呀?”
“桥勾栏呗!”
“什么桥勾栏,没听说过。”
“憨瓜,就是破桥洞里,那是我们的集体府第!”
“你得了什么大奖啊?”
“当然是一只没啃净的鸡腿了!”
懒虫说得很自豪,却把郑恩笑得直流眼泪。
“你不是不回来吗?”郑恩奚落地问。
“谁怪想回来哩?要不是怕你摸迷了,被狼吃了,我才不撵你呢!毕竟我是师哥,你是师弟,我怎能丢下你不管呢?我一心一意关心你,爱护你,帮助你,你却把我当鬼打。如今我受了重伤,你看着办吧!”
郑恩见懒虫跟来,心中当然高兴,抓起懒虫往背上一撂,驮起就走。
郑恩背着懒虫说:“我乐子这条命是师傅给的,我一定要找到他,一辈子侍奉他!”
懒虫趴在他背上埋怨道:“你这憨瓜,算把师哥我拖累苦了。再敢对我傲慢无礼、挑刺攻击,我就真不管你了!”
郑恩睹气地把他扔在地上,一个人往前走,他又叫喊着追了上来。
有了同伴,日子不寂寞。二人白天边走边争辩着永远争辩不清的“师哥、师弟”问题,说些各自听到的故事笑话,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