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孩子?”辛文悦做作出一脸惊讶。
“来人,把大少爷带过来,让辛先生看看!”赵弘殷起身向门外叫道。
下人得了赵弘殷指令,去不一回儿,便把赵匡胤解了绑绳,领了过来。
“不是还没打够吗,放我干什么?”赵匡胤一脚门里一脚门外,便梗着脖颈向父亲叫道。
赵弘殷正在尴尬,辛文悦已经击掌赞道:“公子果然豪放,不同寻常!”
“你是什么人?多你那什么话?”赵匡胤对辛文悦瞪眼骂道。
“不得无礼!这是我给你新请的西蜀名师!快快上前见礼!”赵弘殷大声吼道。
赵匡胤动也不动:“我不想读书,愿打你还打!”
“说得好,说得好!我就喜欢这样的倔犟性格。读死书,抄死字,枯燥无味,让人坐监似的,那不是学习,那是受罪!众多俗儒皓首穷经,不谙世事,于苍生何补?又有哪本书能教人学会救国救民之道呢?”
“我草,这先生还和我一个观点呢!”
赵匡胤好感陡生,惊诧问道:“你这先生难道不让学生读书,不让写字吗?”
“书当然是还要读的。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什么是‘黄金屋’,什么是‘颜如玉’?”赵匡胤问道。
“‘黄金屋’就是发大财,‘颜如玉’就是美女子。不读书怎么能发大财,当大官,享用美女呢?发了大财,你得管理吧?当了大官,你得指挥吧?这还是得有知识!”
“好!好!好!不愧一代名师,这可就开讲了!”赵弘殷对辛文悦敬佩地夸赞道。
辛文悦继续卖弄道:“教导学生是要讲方法的。孔子曰:‘吾有知乎哉?无知也。有鄙夫问于我,空空如也。我叩其两端而竭焉。’‘叩其两端’,就是说从本末、正反两方面指点,启发学生去自己领悟。现在的庸师们,只知道让背书,让写字,孩子们怎能不厌烦呢?
“好了,我不多说了!明天你到我学馆去,若是我教得不好,你觉得不如意,可以马上就走,我决不迁就!”
辛文悦向赵匡胤说罢,既起身告辞。赵弘殷赠送五十两白银,算是预付学费,直送到大门外,方才拐回,令赵匡胤准备用具,第二天去学馆报到。
第二天,赵弘殷亲自把赵匡胤送进辛文悦学馆,千叮万嘱,让辛文悦大胆管教。
赵匡胤无人敢教,赵弘殷正无可奈何,辛文悦主动上门,大揽大包,他便如溺水将死之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