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村的祠堂和其他村落一样,主要供奉着祖宗牌位,每日都有人上香,每月族人祭拜。
在叶渊他们印象中,这样一个偏远村落,祠堂应该远不如怀安县,估计就是一个小的土窑房。但当他们进入其间后,却是彻底震撼了。
三重牌楼,如山门一般层层叠叠,牌楼采用上好的红木,雕龙画凤、粉妆玉琢,最外面那座九米开外,红底金漆写着四个大字“西山灵居”。
进得三层牌楼门,里面是个硕大的院子,分左右排着震场石狮和轮回灵牌,青铜鼎的香炉四个方位各一个,手臂粗细的高香青烟袅袅。
祠堂主楼飞檐挑梁、黛瓦朱墙,四开进大门分左右敞开,里面供奉着密密麻麻的长生牌!
九层牌位代表着祖宗九代,能被摆放在正堂之内的都是西山村有名望的族人,尽管这些人在外面世界依然籍籍无名。
“大师,这是村长花了三年时间重建的祠堂,您看这风水方位场势可以吗?”这时,一个山羊胡、身上挂满银锡玉器的老者开口问道。
看到这副打扮,叶渊便知道此人应该就是此地的老族长了,不过即便是族长,也得听村长的。
三年时间就打造了这么一个堪比皇陵牌位的祠堂,这得多少钱啊,没想到西山村竟然富庶如此,真是不可貌相。
叶渊根据易经上的原理,结合风水学的一点皮毛,胡乱点拨了两句,然后绕到了祠堂偏殿,而在这里他竟然看到了一尊神像。
这神像长得好像猴子一般,非人非仙,却披着红褂绿带,看起来有几分滑稽。
“这是我们的财神爷,这些年西山村能发展这么快,全靠了他了。”
说话间,族长对着这位财神爷拜了三拜,然后虔诚地上了一炷香。
“路村长,你果然管理有方啊,西山村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偏远小山村,都像是皇家别院了。”叶渊打趣着说道。
路长在却是摆手谦逊道:“大师说笑了,西山村这些年的确赚了一些钱,但那都是祖宗保佑。我之所以花费这么多力气重建祠堂,也是想村里的香火永远延续壮大嘛。”
叶渊一边念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咒语,一边继续往后面走去,而路长在和几个村里的壮丁一直跟随着,死死盯着叶渊。相比于几个壮丁,路长在神色却十分舒缓随和,和不时与叶渊解释一番此地的风俗。
叶渊一路走到了祠堂的后殿,这里摆放着祭祀所用的物件和摆设,看起来不大的地方几乎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