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一大早又被惊叫醒,男人无奈的起来,“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哦,对对,妈来早了。”男人一句话点醒了天后,于是自觉的老妈毫不拖泥带水的退出去。
人一走,又只剩下莒溪和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男人。
“啊!!”莒溪紧张的猛的一蹬,“咣”一声,男人措不及防摔下床。
莒溪先发制人:“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床上啊?”
只穿着一袭白袍睡衣的男人,从地上坐起来,好整以暇的一字一句开口:“小丫头你看清了,这是我家,是我床。”
莒溪才注意到这不是自己家,华丽的陈设,无处不透露出昂贵。
“我怎么会在你家?”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狐狸精般的男人痞痞的笑看她。
那眼神像是看猎物,更像是看一只渺小的蚂蚁急得团团转,莒溪被他看的浑身发毛。
仔细回想着昨晚的事,原来那不是梦。
今天婚礼,莒溪努力保持淡定的说:“那我先走啦。”
然后自顾自的光脚下床,床下的男狐狸精也不做反应。
莒溪警备的从他旁边走过,出了门,看见仙境一般的地方,触手可及的云彩,像果冻般的地踩起来凉凉的、滑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