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虽有些闹腾,倒也有让人消耗体力,助眠的本事,想着,睡眠中的御子染嘴角都不禁挑起来一抹愉悦的弧度。
早晨莒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以骑马的姿式跪着的。
而那匹马当然就是臭着一张脸的某天神了。
御子染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但莒溪醒来和他就是四目相对,肉眼可见的尴尬。
“你骑的可还开心?”御子染板着脸问她,俨然一副受害者的姿态。
莒溪连忙滚下来,“我怎么在床上?”还未完全清醒的莒溪被御子染近在咫尺的声音惊醒了。
“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吧。”御子染这才有机会坐起来说话。
坐在床里侧的莒溪尴尬的想用脚趾扣出一座城堡了,她也知道自己睡觉一向不老实,但也不知道会这么严重啊!
“对不起!”莒溪乖巧如绵羊。
御子染只是揉着被压酸的肩膀,没有说话。
莒溪很想下床离开,但更尴尬的是她在里侧,背后是墙,前面坐在御子染,进退维谷!
不知道怎么想的,莒溪脑子一抽就来了句:“我们赶紧结婚吧,争取晚上我就回家了。”
御子染最反感听见“结婚”这俩字,这感觉真是爽歪歪了,老妈天天催婚,好不容易昨天没来打扰他了,今天又是一睡醒就被催婚的一天啊。
不耐烦的懒懒说一句:“拿开不壶你提哪开!”
原来天神也又嘴瓢的时候。
莒溪一愣,“哈?噗哈哈哈。”这么正经又尴尬的时候嘴瓢确实很搞笑。
说完御子染就意识到自己说错了,看莒溪前仰后合笑的那么傻,自己也忍俊不禁的笑了。
两人对坐着笑的很开心,在加上刚刚起床,竟有些老夫老妻的既视感。
莒溪突然就憋回去了,眼神一闪动。
孟尝哥哥还在等她,自己怎么笑的出来,尤其是对着一个刚认识身份特殊的男人。
莒溪想起了孟尝曾经摸着她头说过的话,“小溪,要有防备心,好好保护自己,不能随便相信别人。”
孟尝哥哥是那么温柔,那么深情,亦兄亦父亦友也不过如此了,他是唯一一个能打开自己心扉的男人。
御子染看莒溪笑着笑着,突然神色变得古怪,说:“还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呐,说变脸就变脸。”
莒溪眼神冷漠,推开他,径直下床。
“什么时候结婚?”莒溪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