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无奈的笑笑,在水池上方的架子上抽了毛巾给他擦手。
绒毛柔软的毛巾包裹着一双大手,白皙的小手温柔的为他擦干水。
刘彻低头看着她耐心给自己擦手的模样,认真严谨,像是在做一件天大的重要事,每一根手指都擦得仔仔细细一点也不肯敷衍。
刘彻心里软的一塌糊涂,但还是忍不住跟她抱怨,“我手都举酸了,你才给我擦!”
比她高了一头多的大男人像个没吃到棒棒糖的孩子,听声音还有点小委屈?
诺儿忍俊不禁的仰头看他,“我不是给你切水果呢嘛!你可以自己擦啊!”
找借口!
刘彻赌气的抽回来自己的手,“我不会擦,只会甩水。”
诺儿好脾气的拉过来他的手继续擦指缝,“好啦好啦,我给你擦。”
刘彻心里开心的不得了,还傲娇得装出一副“我一点也不稀罕你擦手!”的表情。
诺儿有轻微的洁癖,她受不了家里地板脏,要是水滴到地板上,她会一秒不等的拖地。
刘彻是比较糙、比较直的性格,他以前不怎么注意这些细节的,可有一次,他洗完手没擦,朝水池随意的甩了甩水就准备关灯出去,诺儿正好看见了就拿毛巾给他擦手。
那种无法言说的感觉深入人心,从此刘彻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只要诺儿在场,他绝对不甩水、不乱跑,就那么乖乖等着她过来擦手。
要是诺儿不过来,他就能一直站到她来为止,诺儿也一直无条件包容着他的“小作行为”。
不为别的,就是那种被她软软的小手捧起来,表情认真的擦拭,用柔软的毛巾包裹的感觉真的太满足了,再没有比被她白皙的小手包裹起来更令人享受的事情了。
从此刘彻养成了回家洗手、饭前洗手、饭后洗手、睡前洗手以及睡醒洗手的好习惯。
擦完手,刘彻那幽怨的小表情才好看点,嘴角扬起一抹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弧度。
“这还差不多!”刘彻“勉为其难”的端着诺儿切好的果盘去了客厅。
诺儿把没切完的水果放到冰箱,又洗干净水果刀和案板才从厨房出来。
刘彻发现她没跟上来,就把果盘放到茶几上,自己也不吃,坐在沙发上等着诺儿。
诺儿走过来就看到果盘没有动过的痕迹,“怎么不吃啊?不用等我。”
诺儿坐下,先拿小叉子扎了一个菠萝给他,刘彻蹙着剑眉看那块菠萝,顿时气不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