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迪要看她究竟如何,便也不再推辞。二人在席间只顾言笑自若,并不提及越王宝藏之事。酒过三巡后,那银蛇夫人显是兴致极佳,转头对下人吩咐道:“去请念奴姑娘来,为此宴助兴一曲。”下人忙答应着去了。银蛇夫人回过头来,对宇文迪笑道:“姑娘不知,我这山寨虽是偏僻小寨,却有一样皇宫内苑也不及的,便是这念奴的舞曲。”
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只听厅外有人高声道:“念奴姑娘来了。”话音刚落,只见一个妙龄少女款款走了进来,体态婀娜,如弱柳扶风。走至近前,宇文迪看时,这少女正是此前于半道上接她的那位姑娘。
银蛇夫人笑道:“念奴,且上来吃杯酒,再唱不迟。”那少女娇笑道:“谢夫人美意。既有客人在此,容念奴先舞一曲,为夫人和贵客助兴。念奴献丑了。”说完向二人福了一福,转身飘然起舞。那舞姿曼妙飘逸,翩若惊鸿。歌声婉转悠扬,清如莺啼。厅内众人皆为她惊艳舞曲所倾倒,暗自赞叹不已。
一曲舞罢,银蛇夫人拍手称快,那念奴颔首微笑。银蛇夫人命她坐于席间,三人共饮玉液。
再喝得几杯,宇文迪暗暗担心刘四伤情,又想银蛇夫人引他二人来此,不知得越王宝藏下落意欲何为?便开口道:“夫人邀我二人来贵寨,不知究竟何事?我刘四叔现下如何?”银蛇夫人笑道:“姑娘不必多心,刘先生正在敝处疗养休息。二位既赴我银蛇寨,吃喝游玩,悉从尊便。既已来之,则请安之。”宇文迪见她不肯吐露实情,自己已入虎穴,只有向死而生,便直言道:“夫人若欲得越王宝藏,实在是找错了人。况且贵寨酒肉充足,绵帛有余,而那越王宝藏人人欲得,夺宝之人往往相攻相杀,夫人何必冒险劳神要那劳什子。”
银蛇夫人闻言轻轻一笑,举起酒杯道:“今日贵客临门,理当一尽地主之谊。来,我们满饮此杯。”说着将酒昂首饮尽。那念奴自然也饮了一杯,只是不胜酒力,略过得一会儿便已脸色绯红,双眼迷离。宇文迪喝了一杯后,便起身道:“多谢夫人琼浆,我酒量甚浅,恕不能奉陪。”银蛇夫人见她如此,也不以为意,笑道:“姑娘自便。我已安排好了客房,姑娘累了便去歇息。”
宇文迪见她毫无谈及越王宝藏之意,只好道声告退,出了大厅,由喽啰带路回到客房。
她坐在房内椅子上,以手托腮,自思那银蛇夫人故作轻松,不知究竟有何图谋。
且说靖北庄内,此刻正在密谋策划一件大事。自当日送别了宇文迪二人,祖克北回至庄内,便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