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
宇文迪闻言,不禁动了怒气,正欲发作,慕容溶月忙道:“罢了,我们就在这里吃,也是一样。”
此时只见后堂出来一人,手摇纸扇,眉眼带笑,见了众人,拱手笑道:“诸位光临小店,荣幸之至。请就座。”说着朝癞头小二道:“还不快给众客人看茶。”
那癞头小二忙道声是,转身去给众人沏茶。
慕容溶月见他谦恭有礼,便道:“不知尊驾如何称呼?”
那人笑道:“敝人姓尤,名谦仁。江湖上朋友亦送外号鬼神通。这家小店便是敝人开的。有何需用,尽管开口。”说完朝众人又是一拱手。
慕容溶月笑道:“原来是尤老板,失敬失敬。”
宇文迪见店主人在此,适才心中之气不觉又勾了起来,便朝尤谦仁道:“尤老板为人如此谦恭,如何却调教出这等不懂事的店小二?”
尤谦仁笑道:“姑娘且请宽坐。不知小二如何得罪了姑娘,说出来敝人为姑娘分辨分辨。”
宇文迪便道:“你这楼上既然有座,现下又无客人,为何却不让我们上楼?”
尤谦仁笑道:“原来是这个缘故。那姑娘可着实冤枉店小二了。本店今日确实要招待一位贵客,楼上已经给人全包了。实在抱歉,诸位只能屈尊在一楼这里了。”
宇文迪道:“果真是鬼神通,尤老板好生会算计。别人是能出钱包下楼上场子的尊驾贵客,难道我们便是可以糊弄打发的下里巴人?”
尤谦仁闻言,忙笑道:“姑娘说哪里话,敝人既然开店做生意,自然进来的都是客。只以先来后到为序,无关价钱高低。”
慕容溶月见此情形,有意为宇文迪开脱,便道:“尤老板能以公正待客,那再好不过。不如这样,我们就在此落座,但为了体现贵店的好客之道,是否也请尤老板拿出最好的酒菜来,为我等稍解乏意?”
尤谦仁闻言,笑道:“好说好说。如此甚好。”说着便请众人在一张靠窗位置的桌上坐了,自去后堂取酒。
众人刚落座,不一会儿就见尤谦仁亲捧一坛酒,走至众人面前,笑道:“诸位请了。这坛梨花酒乃是敝人多年珍藏的老酒,味甘而爽,入口醇厚浓郁,回味悠长。”说着将坛口封布打开,端起来倒了满满五碗酒,分别摆至五人前面。
众人低头一闻,碗中果有一阵清冽香气。柳别离忙端起碗来,轻轻饮了一口,只觉那酒入口清淡甘美,随即变得浓烈绵厚,待得一口咽下,喉头微感辛辣,满口却是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