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睡着了,有那么夸张吗?整的她好像死.......”李泉看着跪在床边的男人,脸上还带着惶恐不安,就怕这床上的人消失不见了一般。
“滚!”南宫弦暴怒地大吼一声。
话落,李泉呆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这还是他认识的南宫弦吗?
“你.......”李泉话还没出口,人就被平良拎了出去。
“平良,你他妈的有病啊!”李泉一脸愤然,“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拎着我,我是狗还是猫啊?”
“我要是不拎你,你怕是此刻被将军一巴掌呼啦出来了。”
“......”
“你他妈的知不知道有句话叫看破不说破,多嘴!”李泉说这话时,医药箱又朝他的身上砸去,却反而砸在了自个的腰上,“哎呦,我的腰啊!”
疼的他将全身的肌肉都扭在一起了。
“对了,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啊?一个月前还当做宝贝疙瘩的人,到底做了什么被将军整成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了?”
“不该你打听的别打听。”平良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好好好!老子不打听了,下次有事不要来拎老子,老子谢客!禁将军府的人来!”
这候17bXW*X.*Com章汜。“将军就在里面,你去里面说。”
“我脑子又没被驴踢!”整个朝野上下都要给三分薄面的人物,他该去说吗?
尽管南宫弦是他的兄弟,可那只是以前,可如今的南宫弦冷血无情惯了,他该在他面前说这话,指不定会被劈死去。
“算了,你们的事我不掺和。“李泉说话间,就想转身离开,看到身前立着的杆子,“还有事?”
“李泉,为了方便照拂将军的起居以及健康,今日起,你必须留在这里。”
“什么?”李泉直接错楞在原地,不是他反应太大,而是因为南宫弦的此举是在有些不同寻常了些。
自打他回来之后,他就被他丢到了京城的街道,甚至连将军府都不让他进一下,之前他可没少表示过他想留在将军府,可这人不但不同意,甚至带着警告性。
之前,因为叶羽生将他给一脚踹出了将军府,如今倒好,又是因为叶羽生竟然将他禁锢在这里,给一个黄毛丫头看病!
好歹他还是当今圣上封的圣医,是他南宫弦私人大夫,如今倒好,却成了一个黄毛丫头的大夫?
这要是说出去他的脸以后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