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啊。”
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人难以怀疑。
盯着看了几眼,鹿溪白才道,“我才来还没拜,这不就掉到山下来了。”
“才来?”汀墨闻言一怔,眉头微蹙,“可是日前毓舟山掌门不是下了禁令么?你是怎么进来的?”
“这你就别问了,反正我靠的是自己。”过于接近的距离鼻息间尽是淡淡的荷香,鹿溪白不由往后退了退,“对了我还想问一声,我这衣服……”
汀墨见状勾唇,“你都看了我,我也要看了你才公平不是么。”
“你!”鹿溪白闻言只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天灵,整个人都不好了。
“别人想都想不到的事,你居然是这样的反应,真是伤我的心呢。”汀墨故作心痛的捂住了胸口,甚至夸张的连眉都皱了起来。
“你……”鹿溪白气的连话都不会说了,紧握的拳头几乎要抑制不住打到某人脸上。
见鹿溪白真的生气了,汀墨这才直起身,“瞧你吓得,是惊鹊鸣蝉帮你换的。不过你这样的反应真的很伤我的心啊,小美人儿。”
紧握的掌心终于松开,鹿溪白长长的舒了口气,“这种玩笑一点都不可笑。还有别叫我小美人。”
这种称呼真是让人受不了。
“那叫你什么?小美人儿很适合你呢。不然……”汀墨扬眉,“小鹿儿?小溪儿?还是小白儿?”
“……你为什么非得在后面加个儿?”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
“……”鹿溪白按压不住,眉尾突突的跳起来,“算了,我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
说着便掀开被子欲下床,只是还没动作呢床边原本还再嬉笑逗弄的人却突然站起来了。
“你……你在做什么?”
鹿溪白抬腿的动作一滞,“做什么?下床啊。”
这个人突然地这是怎么了。
“难道你不穿衣服就下床么?”
不穿衣服?鹿溪白低头看了看身上完整的亵衣,这才反应过来,“啊……我一时忘了。既如此你还不出去?怎么还想看我换衣服?”
话音未落那人便疾步离去。
听着那急急地脚步声,鹿溪白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还以为真是流氓呢,原来不过是个一捻就碎的伪流氓。”
只是下一刻看到衣架上的衣物便犯了难,那是一套女装,而且还是粉衣罗裙。
自小她就不喜欢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