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找了半日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是……那处悬崖么?
砰!
一声闷响船身急剧晃动,鹿溪白一震,若不是反应快扶着船身已经被惯性带进水里去了。
四个小丫头也是吓了一跳惊魂未定,正要查看却听一旁船上传来男人的厉喝。
“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撞我们爷的船,不想活了!还不速速让开靠到一边去!”
鸣蝉气笑了,“好大的口气呀。明明是你们从后面超船撞上了我们,居然还恶人先告状。”
见是几个小丫头,站在甲板上的家奴冷笑一声,指了指画舫上悬挂的琉璃风铃,“认得这个吗?”
那只风铃在水月灯光下折着五彩的光芒,鹿溪白凝眉,“风铃?”
这酒安城既有烟花柳月又有恶霸强权,根本就是一个小世界,她还以为这些都归毓舟山管,看来不尽然呢。
藏莺凑近了解释道,“这不是一般的风铃,是沈家庄的标志。有了这风铃在酒安城就没人敢欺负了,也就是说这是道护身符。”
“沈家?”鹿溪白扬眸,“这又是什么?”
“姐姐你对酒安城还真是一无所知呢。酒安城虽在毓舟山下,可毓舟山的人并不管这里,酒安城的人没有允许也不能随意上山,其实这是两个不相干的存在。”说着,藏莺一拍大腿,“干脆我都解释一遍算完。其实酒安城原本只是外面到毓舟山学艺的暂时落脚地,时间久了来的人越来越多就慢慢发展了现在的模样,如今这城中也不尽是想学艺的人,更多的是来此处避世隐居的,可是藏龙卧虎呢。”
“原来如此。”鹿溪白恍然。
这边在解释,那边却吵嚷起来,那家奴与鸣蝉简直要打起来了。
“即便你是沈家的人也不容你放肆,你们做错就得道歉让我们先走。”
“呸!真是给脸不要脸,知道是沈家还敢惹,今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跟沈家挑衅的下场。”说着,那家奴撸起袖子便欲动手。
“住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两边的人都愣了一下。
鹿溪白起身拉住鸣蝉,“一件小事而已,没必要为了一个泼奴浪费时间。”
那厢画舫上也走出来一个人来,锦衣华服面如冠玉,语气温和,“是我们不对在先,给几位姑娘赔礼了。”
“少……少爷?!”一旁的家奴瞪大了眼,一副惊呆的表情。
男子转头,“没规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