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意,四个小丫头也没说什么便服侍着睡了。
房门从外被轻轻带上,鹿溪白缓缓睁开眼睛,当看到衣架上自己的衣服被送回来时轻轻勾唇,“真是天也助我。”
四个小丫头蹦蹦跳跳的去了船后楼顶,那里丝竹正盛,彩衣旋舞,不禁屋顶上坐满了人,画舫两旁更有数只画舫相随,那些公子哥儿一个个扬起酒杯像这边敬酒。
见四人回来,众人的目光都望过去。
汀墨推开身旁服侍的舞女,自行端过酒杯一昂首喝了个干净,“都回来了?如何。”
隔燕藏莺上前隔开了还往上扑的舞女,惊鹊鸣蝉走到汀墨身旁一个夺过了酒杯一个拿起了热茶。
“没找着,一点儿消息都没有。”鸣蝉回道,将热茶喂到了汀墨唇边,“公子今日的酒量也该到了,我们不在您就不管不顾了,小心夜里又疼。”
“没事儿。”汀墨轻轻摆手,却没有推开唇边一直没离开的茶碗。
歌舞不知何时停了,看客们纷纷将目光转到了主人位上,见这主仆和睦一幕也不免起起哄来。
“鸣蝉姑娘,你别只顾着汀墨公子啊,我也吃酒吃的难受呢你也过来帮我喂我口热茶喝喝?”
“是啊!我们这么多人呢可不能偏心眼儿啊。”
“哎呀!我疼!疼疼疼……”
看着那些个东倒西歪演戏演上瘾的人,鸣蝉勾唇一笑,拔下了发间的金簪,“我的针法不错,你们谁想试试啊。”
众人见状连忙摆手,却又不甘心又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人身上。
“听说公子近日救了美人儿回来,怎么不叫那美人儿出来让我等开开眼呢。该不是公子想金屋藏娇舍不得吧?”
汀墨闻言轻笑,“我不过救了一个人你们都知道,你们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哎!此话不对,我们知道也是听说的,可没亲眼见过。倒是公子您藏的紧啊,要不是今儿四位姑娘带着那美人儿出门儿可谁也不知道。”一人端着酒壶站起来人已经喝得歪歪倒倒了,说出的话倒是一点挑不出错儿。
鸣蝉见状眸中略过一抹恼意,笑道,“可别了罢。美人儿是用来欣赏的,就你们喝的这个样儿别吓着了美人儿。”
“对对对!鸣蝉姑娘说的一点儿不错。可鸣蝉姑娘也不知道这醉里看美人儿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那歪歪倒倒的人干脆出了列,方才走到中央便脚一歪就地倒下了。
醉醺醺赖着话不放,鸣蝉越看越气正想说话,却听汀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