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你似乎很不喜欢。”
鹿溪白语塞,“呃。”
这是什么鬼问题,她要怎么回答啊。
说不高兴肯定说她嫌弃他,又是一个罪。说高兴……那不是自投罗网?
“看你为难的,为师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么。”看着那张纠结的小脸,郁怀雪突然来了兴致。
“不是……”鹿溪白一个头两个大。
真为难间,外面砰地一声响,两人都是一怔。
郁怀雪脸色一变,冷声道,“谁在外面,进来。”
鹿溪白松了口气。
太好了,总算躲过一劫。
须臾,两抹身影推推拉拉的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鹿溪白认得,是那日在覆云宫门口的人,好像是叫馆西。另一人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长得十分清秀很是讨喜。
两人穿着同样的白衣,看样子与池雨是同门了。
走到门口,两人齐齐的跪了下去。
“师父。”
鹿溪白见状唇角一抽,难道她以后也要这样跪不成?
郁怀雪抬眸,语气低沉,“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你们偷听别人说话。怎么?是不是这几日太闲了。”
馆西一把拉住想要起身的海童,躬身认错,“是徒儿的错,请师父责罚。”
一听责罚二字,海童用力拉回自己的衣服起身跑到了郁怀雪面前。
馆西不敢有大动作,眼睁睁的看着海童挣脱了钳制,整个人都蔫了下去。
鹿溪白倒是看得津津有味,视线随着那个少年到了身旁的郁怀雪身上。
一句话也不敢辩解,看起来馆西很怕这变态的样子。倒是这个少年一点儿也不怕,一定很得宠吧。
海童凑到跟前拉住郁怀雪的手软软的摇晃,“师父对不起,其实都是海童的错。这几日一直听到传闻实在是太好奇了所以才忍不住想看看,馆西师兄是来阻止海童的,师父要罚就罚还海童一个人就好了。不过我想……师父一定不舍得惩罚海童的对不对?”
郁怀雪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
一时间安静下来,氛围说不出奇怪。
鹿溪白的眼光扫了一圈,馆西白着脸一声不吭,郁怀雪面无表情的样子倒真有些师父威严的样子,反观那个撒娇讨好的少年却越发的没了底气。
啧,看来这变态平时还是蛮严厉的。不过也好,她来这儿也是为了学本事。
就在几人以为这事很严重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