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一时间厅内一片寂静,呼吸都清晰可闻。
所有人的目光都直了,唯有两个不同,一个是汀墨,另一人是才闯了祸的沈浚之。
看到那张脸惊的瞪大了眼,双手紧抓着衣摆,立刻便坐不住了。
汀墨微微眯起眸子,幽光一闪而逝,接着便笑着自然地打了招呼,“回来了。”
惊鹊隔燕藏莺原本想围过去却被鸣蝉叫走,三个人不甘心一步一回头的进了内室。
简单的三个字仿佛等待游人归家一般自然随意,鹿溪白一时愣住,“……嗯。”
一句质问也没有,这人……很不对劲啊。而且这里聚了这么多人在做什么?
汀墨闻言勾唇,扬声道,“诸位今日就到这儿吧,恕不远送了。”
众人客套一番慢吞吞的离去,临走前每个人都往鹿溪白站的地方看,眼神各有含义。
鹿溪白原本没注意那些人,直到有人故意走到跟前才抬了头,视线落在那张虚笑的脸上,唇角勾了起来,“这不是沈浚之沈公子么。”
这个色胆包天的色胚竟也在这儿,可真是自个儿往枪口上送呢。
沈浚之闻言脸色一僵,笑的更开了,“姑……”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鹿溪白突然上前一步,几乎要挨到眼前。
“姑什么姑,再多说一句就把你舌头割下来。你觉得我做不做得到?”
对上那双含笑的眸子,沈浚之立即低下头,“能能能!姑奶奶说什么都对,我沈浚之一定照办,否则……”
“我呸!”鹿溪白冷哼,伸手拉住了沈浚之的腰带,“谁告诉你我是女人。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下次再有眼无珠胡说八道就让你尝尝爷的厉害。”
沈浚之被那一口啐的有些晕头转向,“是是是,一定谨记一定谨记。”
看到那张荡漾的脸,鹿溪白唇角一抽退了回去,“滚。”
真是狗改不了****。
沈浚之如获大赦,连连颔首,急急忙忙的溜了。
转眼间厅内已经走的干干净净,鹿溪白一转身便看到主人位上那人正饶有兴味盯着她。
“看什么,不认识我了。”
汀墨轻笑,缓缓起身走下来,“倒不是不认识,只是好奇你与沈浚之认识。”
鹿溪白轻轻扬眉,“看来你很关心我,连我认识一个人都能引起你这样的注意。”
“你明明知道我问的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