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又不是文艺女青年要一幅画有什么用。
汀墨不予置否,只是笑。
“……”鹿溪白满头黑线。
这人怎么那么自恋。
“又上去一个,这次赌一艘画舫,猜猜这个能撑多长时间?”
“如此瘦弱,依我看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那可未必……”
听到这对话,鹿溪白转头一看那边几个人居然开起赌局来,顿时醉了。
有人为了生存拼命,有人视生命如儿戏用来打赌,真是不公。不过,世道就是如此,不管时间怎么变迁,变态总是不少。
众人原以为又上去一个送死的,谁知那人身形如风一跃便踏过龙架上的人轻松上登顶,顿时惊掉了一地的眼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