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墨双目混沌,除了焦急再无他物,只有双手像是有自主能力般在鹿溪白胸口胡乱的找着什么。
愤怒对上呆滞,鹿溪白拧眉,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喂!你……你没事吧?这是怎么了,真是见鬼!”
伸手晃了晃,果然眼都不知道眨。
愣了一下,鹿溪白恍然,连忙摸到颈间的锦绳将指环拉出来。
绿光闪烁入目,两人同时震住。
这次汀墨反应更快,几乎是反射性的便将指环夺过来带在了手上。
掌门指环由馄饨的碧绿缓缓转变回原有的清澈,指环中的纹路也一一显示,恢复如初。
鹿溪白见状诧异的瞠大了双眸,再看汀墨面上潮红已慢慢褪去,双目紧闭整个人也安稳下来,原本像要烧起来的体温也不见了踪影。
长睫轻颤,汀墨微微蹙眉,整个人不受控制软软的倒了下去。
那张脸突然在眼前放大,鹿溪白愕然连忙伸手抵住,终于忍不住低咒出声,“X!这是故意在整我么。”
先是被袭胸占便宜,原来竟是误会一场,人根本就是奔着掌门指环去的。现在又不管不顾的睡过去,她到底是欠了他什么啊。
汀墨已经无知无觉,整个人瘫软如水。
双腿被压住,双手已然撑不住,鹿溪白的脸憋得通红,“……该死!关键时刻怎么连个鬼影都没有。”
话音方落,身旁传来一道含笑的男声。
“我不是人么。”
听到这声音,鹿溪白蓦地转头,这见翁清意一袭水色长衫悠然的站在一旁,显然观戏已久的样子。
“翁……掌门?!”
翁清意扬眉,“小鹿见到我这么激动啊。看来很想念我呢。”
“是啊。”鹿溪白咬牙切齿的开口,“还不快来帮忙把他弄走,我快被压死了。”
他倒是看戏看的开心,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故意整人。
可真是一只腹黑的笑面狐狸!
“啊,是呢。我见到小鹿一时太高兴忘了。”翁清意故作讶异的挑了挑眉,一挥衣袖将汀墨转移到了一旁的长毛白毯上。
汀墨方才躺上去,飞毯便不见了踪影。
鹿溪白正忙着揉手臂,一抬头就看到如此诡异的一幕,“他……你把他弄哪儿去了?”
“安心,我可不敢对他怎样。”翁清意勾唇,缓步走过去,“倒是小鹿你,你好像对他过于关心了吧。”
“我有么。”鹿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