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个衣带竟然紧张成这样,不小心碰到他时整个人都僵住,真是有趣极了。
平时不能近他身的想尽办法近身用尽各种手段,能近得了身的也不过就是池雨馆西海童他们几个人,除了海童好些那些个人简直将他当成雕像一样例行公事。
“……嗯。”鹿溪白瞥了一眼,心虚的点了点头。
他该不会要她重新弄吧?
突然袭击跑她床上来又让她更衣……可真是好情趣。
长睫扑闪红唇轻抿,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当真是可爱,郁怀雪满意的勾唇,难得大发慈悲,“这次便算了,从明儿起好好学,再有下次我可不依了。”
鹿溪白闻言长舒一口气,笑起来,“是,徒儿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