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鹿溪白一步步的走进了屋内,郁怀雪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深深地湖水,不知从哪儿吹来的花瓣落了一湖一身。
郁怀雪缓缓转身。
一对上那双桃花眸,鹿溪白回神立即躬身行礼,“参见师父。”
半晌没听到回应,安静的只有窗外划过的风声。
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某人的视线,鹿溪白愕然,起身一步步挪了过去。
郁怀雪见状扬眸,没有说话只等着那小东西自己上门。
终于挪到跟前,鹿溪白小心翼翼的捏住了郁怀雪的衣袖,“师父你怎么了?若是徒儿惹你生气的话那一定是不小心的,师父能不能……”
郁怀雪抽回衣袖,“你倒是说说你哪儿惹我生气了。”
指尖一空,鹿溪白低头握住了掌心,“虽然有可能是别的,但徒儿以为是方才拜师仪式上的意外。”
“意外?”郁怀雪勾唇,突然俯身掐住了鹿溪白的下颚将那张低垂的脸抬起来,“意外就那么巧亲到嘴上去了,可真是一个好意外。”
“疼……”下颚像是被捏碎一样,鹿溪白忍不住喊了一声。
“知道疼还敢惹我生气。”见那双眸子里含了泪,郁怀雪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大了。
“唔!我……”这下鹿溪白真的痛的掉下泪来,“那真的是意外啊,师父为什么不相信我呢?难道师父忘了这里是毓舟山么。”
眼泪落在手上带着温热的触感,郁怀雪蹙眉,看到那张脸可怜兮兮的小脸松开了手,“继续说。”
终于解脱鹿溪白捂住了下颚,忍着疼解释,“来毓舟山的人自然是来学艺的,徒儿亦然。既如此又怎会招惹是非呢,今日的事徒儿还是到了现场才知道,想必是哪个嫉妒徒儿拜师的人故意想让徒儿出丑呢。而且就算徒儿想那什么也不会选择四师父啊。”
这变态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难道就只是占有欲作祟?这也太过了点。
郁怀雪闻言一怔,不自觉地想到了翁清意又听到鹿溪白最后那句话脸色终于缓和了不少。
“你说不会选择四师父,那你想选哪个师父。”
“当然是师父你了。”鹿溪白抬眸,一脸认真,“当初徒儿能留下来都是因为师父,这点徒儿永远不会忘记的,而且在四个师父里面徒儿也只与师父接触的多。”
郁怀雪满意的勾唇,“这回答为师甚是满意。这次就放过你,倘若你敢骗我……”
“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