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目的光线缓了好一会儿才睁开眼,搜寻一圈却只看到趴在床边睡去的砌芳,鹿溪白不禁拧眉,“……奇怪。”
是幻觉吗?
方才总觉得有人在摸她的脸。
仔细闻了闻,室内只有满满的药味哪里还辨别得出气味。
缓了缓神,鹿溪白轻轻动了动,这一动碰到身上的伤口就忍不住嘶了一声,不过腿倒是不那么疼了。
看来青居的灵力没有白费,只不过用灵力来治腿太过奢侈了点儿。
这么一受伤也不知何时才能好,游风顶的比赛就要来了呢。
鹿溪白受伤之后为了方便治疗就住在了拂紫楼,不过搬出了原先的药房到了一处就近的小院子里。
院内一栋小楼,满院子的花与树,倒也清闲,除了每日都会准时上门报道的小谷之外。
鹿溪白不知小丫头是否真心,为了日后好相处便也随她去了。
除了小谷之外便只有藤雀来看过她,除了这两人这游风顶上便再没人来过,甚至是她那几位师父,好像当她这个人不存在一样。
身上的伤口已好了大概,除了腿,鹿溪白坐在床上无聊的发慌,内息调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还是忍不住下床了。
外面是青居与重樱的争论声,还有砌芳无奈的规劝。
鹿溪白听的好笑又无奈,自他们搬进这小院来这三个家伙也不知是怎么想的竟自己做起了一日三餐,所以这样争吵的画面每日都会准时上演。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鹿溪白好容易挪到了窗边,这一探头往外看差点吓得掉下去。
只见窗下躲着两个人,一模一样的脸睁着两双大眼睛盯着她,从上而下的角度看的人头皮发麻。
鸣蝉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歪倒的鹿溪白,一跃跳进屋内。
惊鹊忙的跟进来,赶忙扶住了另一边手臂,“都是你想的这歪主意,看将小鹿吓得。”
“你怪得着我吗?要不是你上次……”
“鸣蝉!”
被这么一吆喝,鸣蝉才轻咳一声住了嘴。
惊鹊笑嘻嘻的道,“小鹿你怎么样了啊?我们这些日子忙着照顾公子没能来看你,没想到你出来就听说你受伤了。那些个小混蛋竟敢欺负你,看我不剥了他们的皮!”
鹿溪白听得头犯晕,“好了好了,我已经没事了。你们要想帮我就此打住就行,所以你们刚刚在争论什么?”
“我们……”话音戛然而止,惊鹊笑道,“我们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