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踏心意?云鹿闻言拧眉,却没有说话。
四目相对,一时都没有言语,安静下来。
看着那两人,一旁的围观者倒是紧张起来。
重樱紧紧地闭上了眼,“不行了青居,吾好紧张啊。”
“……”青居。
笛尘第一次耐不住八卦的心,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眨也不眨。
这个云鹿的确是胆大包天,即便魔君陛下有意与她也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不给魔君陛下面子吧。
而且那杯血真是太可惜了,魔君陛下的血那可是天下难寻的罕物儿,放眼天下谁能得到,可这个云鹿竟然如此干脆的就摒弃了,难道她就那么讨厌魔君陛下连延长的寿命都不想要?能够长生不是所有凡人的愿望吗?她为何如此轻易就能放弃呢?
还有魔君陛下,向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如今却被一个凡人小丫头给制住了,真是他做梦也想不到的事。
情,真有那样的魅力么?
明明不是当事人,锦梦却紧张的背都僵了,因为高度紧张整个人不自觉的蜷缩在一起,累得不行。
那厢,云鹿还盯着身旁的人,明明该移开视线的,可就像赌上了气一样,最后退也退不得。
想着毕竟是自己动手在先,如今人又在人家的地盘上,便打算先服个软。
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看见那人笑了一下。
那一笑太可怕,像是淬了毒。
心底突然不安起来,云鹿反射性的往后撤离,脚方才抬起来腰间便多了一只手,像铁钳一般紧紧的禁锢在腰上。
双手反射性的推在那人靠过来的胸膛上,云鹿瞪大了眼,“你……放开!”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他想做什么?
疯了么!
叔存紫收紧手臂,另一只手抓住了胸口那两只推拒的小手紧紧地压住,“小鹿知道那杯血有多重要么?我的血可是很难取的,何况那是我的心尖血,为了表达我最深的诚意取了最难取的心尖血,可小鹿是怎么对我的?真是好伤我的心呢。”
云鹿闻言不可置信的瞠大双眸,“你说什么?心……心尖……”
心尖血?那意思是从心……神经病吗?!从心尖上取血,他是在逗她?根本就不科学好吗?不过,在这个世界倒也不是不可能,谁让他什么也不说直接拉了她来就逼她做这种事,况且不知者无罪,活该。
一旁的锦梦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惊呼,而后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