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月轻笑,“相爷为何震惊?”
储娇闭上张开的嘴巴,“他好厉害。”
“冯督蔚的公子冯姜,关提督口中的小祖宗正是他。”
储娇简直想鼓掌了,瞧瞧人家把自己妻主调教的,一柄剑嗖的插在窗户框上,储娇的后背凉嗖嗖。
低头一看,众人口中的花魁仰头看着她,原来刚才关漾漾喊完一百万后无人加价,为了一晚只有那个大傻子一掷千金。
现在关漾漾走了,交钱的人成了储娇,储娇十分不愿意拿出钱,她知道关漾漾出门时为什么让她多带钱了。
储娇在内心害怕与不舍的双重煎熬下迷糊的喝下老鸨端来的果酒,什么花魁亲自酿制的,接着她就倒下了。
夏月慌张唤她“相爷!”
老鸨笑笑:“夏月回去吧,一会儿子风就过来了。”
走时还贴心的把窗户关上了,储娇要是清醒一定会说,我谢谢你们。
夏月一步三回头,她真的忘记一切了吗?
融慕出来轻按储娇脖颈,醉了,一杯就倒了,酒里少量的安眠药发挥一点作用。
子风推门进来,女子真的趴在桌子上,老鸨说时他还不信她会喝下那杯酒。
抱起储娇放到床上,丞相府的伙食不好把人吃的这么轻?
尖下巴下精致的锁骨,红衣半敞,结实的胸膛隐约可见,储娇醒来就是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
她不争气的咽下口水,这谁受的了啊!
“一百万两相爷打算一直这么看着。”头顶发出声音。
储娇腾的要坐起,却只抬起个脑袋,低头一看满身红线与床架缠绕,堪比蜘蛛网。
“你把我绑起来了?快给我松开。”储娇蠕动身体,分毫未动。
子风斜躺着没动,“丞相不就喜欢这样吗?”
“我喜欢个屁。快给我松开,我要起来。”
子风动了,扯动几根线系在一起,储娇趁机起来要下床,大手猛的收紧红绳,储娇两只胳膊抬起,胸脯也跟着挺起。
“你要造反吗?”储娇咬牙切齿的问。
子风把腰间的绳子收紧,储娇浑身一颤,她现在一动牵连全身,红线更紧。
“子风怎么敢。”红线只听他一人的,缠缠绕绕几圈后红线勒紧小腿嫩肉。
储娇一阵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