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储娇下车时披着风云川的衣服,白色长衫拖地,穿着中衣的风云川慵懒靠在马车边。
“风云川你一辈子都别想出丞相府了。”储娇头也不回留下一句话。
风云川回道,“一切都听相爷的。”
一日里储娇换了三件衣衫。
“曼香你拿着竹条去风林院,给我狠狠的打。”
觅翠默默为风云川捏了一把汗,竹笋炒肉好吃,竹条鞭肉好疼。
储娇直奔地牢,捆成粽子的风烨然满地翻滚,哀嚎,恶狠狠道风云川你够狠。
刚才来个两个黑衣男子,风烨然开心的以为是风云川派人来救他的,他们也的确在解绳子,结果给他换了一身衣服绑上绳子离开了,绳子绑法都一样。
他出门时穿的是丞相府的那身衣服,怪就怪他不该喊那一句,不,他不应该穿衣服出门。
“打开。”
“要杀要剐随你,十八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风烨然挣扎坐起,结果没起来,气焰一下熄灭。
“丞相府的可怕程度堪比十八层地狱你听说过吧。”
“吓唬小孩的话罢了。”风烨然嗤之以鼻,他堂堂明秋阁二主子,一人之下千人之上会怕?
储娇身子歪斜躺在太师椅上,小腿搭在把手上,捻起一缕头发在手中把玩。
“哦?辣椒水进肚,烧红的铁签入指,打碎腿骨……”
“别说啦。”
此时烈焰红衣的储娇似从地狱中爬出的魔鬼,带着撒旦命令,谈笑间夺人性命。
储娇仰头,地牢的灯真亮啊!
“说吧,正殿着火,暗杀,幕后真凶是谁?”语气像在问曼香今晚吃什么一样。
风烨然毛骨悚然,他最近总出幻觉,储娇和风云川冷漠的脸重合在一起。
“嗯?”
风烨然倏地浑身一抖,她是祖宗,“祖宗,小祖宗,我都说。”
储娇竖起食指摇了摇,小脑袋轻晃,“晚了!觅翠。”
“啊!我说,是季家,她们为了大理寺令要害你。”
“本相还没到十八岁。”
“十八岁就晚了。”
“你撒谎!”
风烨然大骇,她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