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前任国师的亲传弟子,听我娘说前任国师可是天蒲的大功臣,救了几十万的百姓呢,百姓可信任她了,十几年前突然离开了,留下一句话…天蒲福泽不会断,这不,又回来一个国师。”
储娇嫌弃的压低眉眼,都是封建迷信,怕不是徒弟是儿子吧!
终潇和突然道,“储娇你本不应来的。”
不来就不会有比拼,不来就不会卷入朝堂中,储娇又何尝不知道,“不来我受的伤找谁算账。”
终潇和摸鼻,他什么也不知道。
或许从她来到天蒲的那一刻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在她身后运作,往前走才有生机。
女皇跟在南熏后面追问,“国师与储娇相识?”
“不曾见过。”
这下女皇不懂了,第一面就针锋相对可不太好,“和季家那丫头?”
南熏停下脚步,“我只是说了女皇想说的话,仅此而已。”
女皇站在原地看着南熏走远,不愧是老国师的徒弟,像她,知道她心思的人可不多,储娇这丫头是该鞭打了,不然两年后如何揣稳大理寺令。
关漾漾被家里的夫郎看的紧,早朝都要跟来,终潇和和储娇不顺路,储娇惊奇的发现前面是裴宏言大将军。
战场上用兵如神自是有过人的头脑,“裴将军。”
储娇小跑追上,难道不按照天蒲常规长的都非池中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