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星麒白嫩的小脸。
白纱遮面,月白衣袍,颇有些仙风道骨之姿,储娇从花园出来一眼就看到他,上天的宠儿在哪都是闪闪发光的。
储娇目不斜视走向大门,南熏对季英华抬下手示意她稍等,拦住储娇的路,“储相也来了。”
“国师不也来了嘛!本相忙着查案,恕不能奉陪了。”
季英华跟过来问,“国师和储相是旧识?”
“不是。”
“不是,本相先走了。”
季英华看看储娇消失不见的背影,又看看南熏,不认识吗?
“国师应该有所耳闻,储相怀疑本侯,本侯事事把天蒲放在首位,怎会做那样的事,如今瑶儿也。”季英华捂住脸。
南熏淡淡道,“右侯节哀顺变。”
季英华一愣,国师这是何意?
储娇一连几日没去上朝,季英华的府里异常安静,风口浪尖上饶是她也会乖乖待着。
储娇的后面多了一个跟屁虫,她去哪风烨然就去哪。
马车停在门口,风烨然抓住储娇的衣角不让她下车,“有家室的人还去春风一度。”
储娇甩开他的手下车,话真多。风烨然暗骂她花心大萝卜,吃着碗里的还吃别人吃过的。
风烨然没下车,他怕看到储娇和别人亲亲我我他一下拍死她,“回丞相府。”
“可是储…”暂时的车夫觅翠不情愿。
“储什么储,你们储相就是花心大萝卜。”风烨然一扯绳子,马儿嘶吼一声向前跑,觅翠都快哭了,相爷,她也是被迫的。
储娇之所以来春风一度是夏月,也就是前任花魁给她传信,信上一个季字。
储娇想了又想,终是来了,老鸨热情一如当初为储娇引路,“相爷可好久没来了,夏月在屋里等着呢!请。”
储娇揉揉鼻子,有些地方就是来上数十次还是和第一次一样不适应,男人花枝招展香的扑鼻好看?
储娇脑海里突然蹦出风云川清冷的面容。
“相爷为何不进来?”夏月温柔的嗓音拉回储娇的神游。
“夏月找我有事?”储娇落座,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杯送到嘴边停住。
夏月紧张的看着储娇,喝呀!喝完之后我就带你走。
一抬眸对上储娇审视的眼神,夏月绿色的眸子微动。
“季家威胁你了,是吗?”储娇放下茶杯,她鼻子异常灵敏,尤其对药物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