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辞对现代生活适应的很好,除了医院。
习惯了中医的他对抽血扎针开膛破肚可以治病这件事,一直都持有怀疑的态度。
闲暇时,他也看过这方面的文献和纪录片。
当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消毒工具站在他面前的时候,萧景辞还是从心底升腾起一阵原始的恐惧。
消毒水的味道相比草药香刺鼻许多,医生手里的剪刀和镊子相比宫中御医的金针,显得十分不友善。
他面色惨白,紧紧抓着夏知忆的手,额头上布上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姐姐,我害怕。”萧景辞的声音乖巧软萌。
他整个人蜷缩在夏知忆怀里,变成了一个一米八几的奶团子。
要不是刚才他舍身相救的样子太过英勇,夏知忆都要信了。
现在夏知忆十分怀疑,眼前这个奶唧唧的狗狗,一直都是大尾巴狼在装小奶狗!
可惜她没有证据。
只能任由萧景辞在她怀里哼哼唧唧的蹭着。
一边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眉毛轻轻皱了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年轻人语气有些不耐:“这么大小伙子了,胆子怎么这么小,一会旁边的小朋友都要笑你了!”
萧景辞撇撇嘴,斜眼瞟了一眼医生,抓着夏知忆的手轻轻松开了一些。
萧景辞:哼,你才不会懂我们小情侣之间的把戏!
萧景辞的伤势不算严重,就是害怕伤口感染,需要注射一支破伤风,因为受到了严重的惊吓,医生建议在医院观察半天再回家会比较稳妥。
两个人刚被护士安顿下来,一老一少两个警察就找到了他们做笔录。
稍微年长的警察手掌向下点了点,制止了萧景辞要起身的动作:“受伤了就坐着吧,别紧张,我们就是来问几个问题,了解一下情况。”
厚重带着一丝因为常年吸烟沙哑的声音让站在一边的夏知忆心里莫名感到一阵踏实。
年长的警察继续开口,语气就像是长辈跟小辈聊家常一般,问了问事情发生的经过,一边年轻一点的警察嘴唇紧紧抿着,满脸严肃手下奋笔疾书做笔录。
忽然,年长警察顿了顿,眼神扫了扫夏知忆和萧景辞的表情,缓缓开口:“刚才我们对现场做了初步调查,今天的事情,已经排除了意外的可能性。”
刚才来医院的路上,夏知忆听了萧景辞的叙述,心里已经有了这件事是人为的心理准备。
听到这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