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已经非常明了。任谁都能知道冯锦这是个什么意思。就是个傻子,也会知道这一切说明了什么。
我推开面前的碗盏,站起了身来,道:“小锦,我先谢谢你今晚的盛宴。不过,我这人不胜酒力,这么好的酒,我只喝了这么一点点,就多!现在心里就开始迷胡了,现在我的脸上也挺发烧。所以我实在是不能喝了,我现在得回去,得回家给我的老婆、孩子做饭了,不好意思,再见!”言罢,转身便走。
“等等!”冯锦蓦地一下站了起来,“小林!我……我这么盛情地请你,这么好多的菜,你就一口不动,一点不尝,你就好意思现在就走?你就好意思把我一个人干在这儿?”
我停下身,转过头来,向她笑笑,道:“小锦!你说你这人吧,到现在,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成熟。请我吃这顿饭之前,你为什么不想想,我能不能接受这样的请客,你为什么不想想,我老这么和你粘在一起,我还怎么回家见我的媳妇和我的孩子。小锦!成熟一点,好吗?你若是真的现在还是那么爱我,你就给我自由,你就别再摆这么排场阔气的盛宴,你就和我保持住正常的距离,那样的话,至少,我们还是朋友!”
“不!我不要距离,小林,你……你给我回来……”冯锦还在我的身后哀求地叫喊,但我实在不想再听到她的声音,大踏步地转过身,离开了“嫦娥”号雅间,走出了这所豪华无比的大酒店。
小锦,要说我不爱你,那怎么可能。但我不能再和你往下进行了,我的家中,还有正在盼我回去的贤妻许梦,还有正在等待着我哄他、和他玩的小宝宝小虎啊。人到中年,有这样一份神圣的责任在身,我怎么能再想别的。小锦啊,今晚我这么做,或许是有些无情,但相比多年前你狠甩我那时的无情,我想,我做的已经满可以了!
来到酒店外面,往家里没走多远,旁边又一辆黑色的“保时捷”吱地一声停在了我的身边,车窗摇下,居然正是郑天济在里面。
郑天济向了我喊道:“林哥!神经病啊你!你们家在东城区,一个人怎么跑到西城区这边溜达来了?”
我一见是郑天济,什么也没说,拉开门便上了车,道:“我说老郑,你来得正好,快,给油!送我回家。给我省点打出租车的钱。”
“嘿我说你这人,脸皮得有多厚,我不是没请你吗,怎么就上来了?还得送你回家……唉,得得,谁让我这人大慈大悲,又心肠仁厚,老弟就捎你一段,告诉你啊,出租车费就别给了,哪天上‘老王家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