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鬼画符般的记录着一首前言不搭后语的“诗”,“黄盒远山白银见,鱼片谷城万人斩。强敌何必鸳鸯楼,春分不赌雨蒙挂。”
这狗屁不通的东西,她也敢称之为诗,简直可笑,就这东西也能糊弄住人,可见大印国实在缺乏人才,可悲,实在可悲。
东海见自家主子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后,之后突然长叹了一口气,似在唏嘘感叹。
他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沈贵人的诗不好吗,虽然他也读不懂,但是看着庄公公溜须拍马的样子,他觉得好像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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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轮大大的明月高挂,庄公公站着窗前,拿着一首诗吟诵,“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
竹喧归浣女,莲动下渔舟。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啧啧啧,好诗,好诗啊,沈贵人简直是诗坛的大家。这样好的文采,可惜了,投了女儿身,一定不能让娘娘被埋没的。”
打定注意,庄公公招手叫来出宫采买的小太监,把手里的书稿整理好,小心点递给他。
“把这封信和书稿交给松竹梅书斋的老板,就说是故人给他的。切记,让他一定认真看。”
“是。”
小太监不敢多问,小心的把信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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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的某个中午,庄公公照旧带着一堆美食去找沈晗宓,饭吃到一半,他忽然压低声音,神秘的开口。
“娘娘,你猜我做了什么?”
“嗯?”沈晗宓疑惑的看向他,心里狐疑,这厮又有什么稀奇古怪的问题。
上次,他问沈晗宓,黄河具体指的是那条河,她差点没能圆过去,这次又是什么。
庄公公神秘一笑,靠近沈晗宓耳边,小声的说,“娘娘,我把你的诗歌发了书,用的是你每次不同的笔名,很快您就能看见您的书上市了。”
“什么!”
沈晗宓手里的筷子惊掉了,她凤眸瞪圆,心脏跳的扑通扑通的,看向庄公公。
这些诗的作者每一个都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文坛大家,这些诗歌出去肯定会引起轰动,更糟糕的是,还很可能改变剧情原本要走的路线。
深吸一口气,她强压着语气里的颤抖,问道,“书呢?”
“现在已经满大街都是了。”庄公公以为娘娘也激动了,立刻眉飞色舞的介绍,“如今,大家都在揣测这杜大家,李大家所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