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没什么忠诚度可言。
她不求两人帮得上她的忙，只求这两个丫鬟不给她拖后腿。
当然，必要的时候，她也会给她们两个一个“攀高枝”的机会，让她们爬一爬凤长歌的床。
毕竟那种事情上的折磨，谁爱受谁受。
就在白婉婉这么想着的时候，丫鬟提醒她凤长歌来了。
一时间，白婉婉连忙打消脑海之中所有的念头，下意识的抓紧了膝盖上的衣服。
哪怕重生了一世，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很怵凤长歌这个人的。
……
很快，一双厚底靴子落在了白婉婉的跟前。
下一刻，一只手直接伸了过来，将她头上的盖头给一把扯掉。
紧接着，凤长歌冰凉的手指，落在了她的下巴上，将她的下巴给掐着抬了起来。
白婉婉不得不被迫对上凤长歌那双满是阴冷的眼睛。
一时间，身体止不住的轻轻颤抖起来。
凤长歌的阴冷和凤栖梧的冷酷是完全不一样了。
后者的冷酷，完全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感情，漠视生命，但是凤长歌的阴冷，却像是黑暗腐败的环境里滋生出来的阴冷毒蛇，看你一眼就像是蛇信在身上舔过，冰冷而让人毛骨悚然。
惹了凤栖梧，可能当场就知道自己的下场了。
但是招惹了记仇又小心眼的凤长歌，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算计，然后被他拉入地狱，受尽痛苦再死去。
就像上辈子的她。
……
见白婉婉一看到自己就哆嗦了一下，凤长歌不由得眉头一皱，心里隐隐有些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失望。
他当然是不爽自己被一个女人给压了。
但是谁让他当时中的是醉红颜呢？
也就是说，他虽然面子上很不高兴一个女人竟然敢在那种事情上掌握了主导权，但是身体嘛……却很诚实的告诉他，他居然喜欢当时那一套。
而他不得不承认的是，那也是他从懂人事以来，第一次得到了全身心的满足。
所以不得不接受白婉婉这个侧妃的时候，他对她在某些事情上的功夫，还是有些期待的。
但是现在看来，他恐怕要失望了。
这么一个畏惧他的女人，又怎么可能在清醒的情况下，大胆到对他做上次那样的事情呢？
思及此，凤长歌的表情冷了下去。
见状，白婉婉不禁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