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公司已经有亏损迹象了。
再不拿一单大活儿，估计年底公司就会垮掉。
想到这里，钱振海决定主动向郑总道个歉。
能不能拿下订单是其次的，首先要让人家看到自己的诚意。
就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郑淑慧突然说话了：
“小沈，把合同拿出来给钱总看看。”
合……合同？
钱振海张了张嘴，感觉有点跟不上郑总的思维了。
她难道不是准备借机刁难吗？
沈秘书从包里掏出一份委托合同，递给了还在胡思乱想的钱振海。
合同上写得很详细，锦荣商贸管理公司委托金点子策划营销商务有限公司，全权负责锦荣家私城十周年店庆活动。
而委托费用……
钱振海数了数，居然达到了七位数。
他彻底懵逼了。
比年轻时候连开两天两夜出租车还懵逼。
“郑总，这……”
郑淑慧看着他笑了笑：
“条款还满意吧？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要答应了咱们现在就签，你要不答应，那我就得再考虑考虑了。”
这个时候，钱振海的大脑已经不会转圈了。
他忙不迭的说道：
“您说，您说……”
郑淑慧指了指文件柜上呼呼大睡的某肥猫：
“我想买下这只猫，价钱你随便开。”
啊？
钱振海张了张嘴。
买猫？
他怎么都没想到，郑淑慧提的条件居然是这个。
“这个……郑总，您要是别的条件，我毫不犹豫就能答应，但这个条件……”
钱振海很为难。
要是公司养的猫，他毫不犹豫就会卖给郑淑慧。
但这只猫是李睿的。
他根本没这个权力做决定。
换做别的老板，或许就答应了，然后再去做李睿的工作，不管用什么手段，都会把这只猫弄到手。
但钱振海是个敞亮人。
他从不屑于做这种事儿。
公司这两年没人离职，就跟他这种性格有关。
“钱总不肯割爱？”
郑淑慧有些不高兴了。
钱振海摇了摇头：
“这不是我的猫，是我员工的……李睿，你过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