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打开大门,在我父母的房间住了一晚。
第二天早上,他打开我卧室的门,和造型滑稽我聊了会天,给我留下半碗鲜血,那是他的血,与我一样,同为丧尸的血,新伙伴的气味从未引起过我的食欲,所以我根本没把那碗尚有温度的鲜血当盘菜,他也没非要我喝,把房门重新反锁便离开了。
没尝过饥饿滋味的人,体会不到这种酷刑般的折磨,在我的承受力达到极限之前,那半碗原本毫无吸引力的血液早已变成了美味佳肴,奇异的香气钻进鼻孔,是美妙到极致的味道,尽管它已经干涸,在我看来也不过是液体奶油和固体奶油的分别,喜欢甜食的人一定能体会我的感受。
本能告诉我,这么两口血喝下去还不够塞牙缝,可是天知道,我已经饿了太久,而且他的血液干涸后,竟有种独特的香气,我知道它能填饱肚子,这就够了。
我顶着坛子在房间里乱撞乱滚,无意中砸中窗台,坛子终于开裂掉渣,露出我半张脸来,我将碗底干透的血全舔光,结果竟然饱了,同时有暖暖的热流游遍全身。
我不再焦灼,不再暴躁,喝过他的血,我的脑子一天比一天清醒,思维重新运转,我才将前前后后发生的一切梳理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