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先保命要紧,想着我便朝小区后面跑去。
不料,小区后门也有人把守,我没空仔细看,只辨认得出他们穿着迷彩服,像是军方打扮,但他们没有带枪,只是手里拿着匕首,和刚才插水泥地里的那柄款式相同。
我内心咆哮,说好的军民渔水情呢?我是老百姓啊!
可吼完又感觉心虚,终究没敢走上去请求解放军同志手下留情,握着瞬移蛋溜之大吉了。
身形晃过几个落脚点,刚刚在一条僻静的小路上站稳,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
“站住!慢慢转身,放下武器!”
我一僵,连脖子都不敢扭,用脚跟带动身体缓缓转动,脸上努力做出‘和善无害’的表情,估计是不怎么成功,对方的眼神仍旧犀利得如同要将我活剐了一般。
“太、长官,我、我我这不是武器,就是个盆。”我结巴地解释道:“我、我是良民。”
平时看了太多抗日剧,现在满脑子都是里面的对白,刚才失口差点叫成‘太君’,不能怪我怂,人家穿着军装、端着带消/音/器的手枪,又目光如炬地盯着我,在我贫瘠的人生阅历中可是头一回应对这种场面。
这人的眼睛特别亮,所以他瞪人的时候那目光跟淬了寒冰似的,一身军迷彩穿他身上比西装还笔挺,总之浑身上下透着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的气势。
和他相比,我僵硬地假笑和谄媚的语气则充分暴露了我的做贼心虚,就差在脸上贴四个大字了:我有问题!
我心中比较着子弹和瞬移谁更快,想悄悄举起脸盆挡在身前,但对方立刻洞悉了我的意图,沉声命令道:
“把盆放下。”